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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身上都是一陣輕鬆,精神更是舒爽了不少。
自從慶陽兵變的事兒傳到京師之後,整個朝堂就好像沸騰了開水鍋一樣,尤其是樞密院,倍受指責,承擔了無法想象的壓力,來自上面皇上的,來自朝臣的,還有來自地方的,楊感和汪道存兩個就更別說了,只一個多月的光景,兩個人就齊整整的瘦了一圈兒。
御史臺參駁樞密院怠忽軍務,不能發禍端於幽微,誰讓鎮軍確實屬於樞密院轄下呢,但隨後訊息傳來,慶陽糧倉的糧草竟然不翼而飛,這可是戶部和兵部的差事了,指責聲又有轉移的傾向,接著是兵部和戶部受不了方方面面的聲討之聲,反戈一擊,指責吏部派駐地方的官吏貪墨,私自倒賣軍糧,其罪彌深,吏部接著便不幹了,官員考評都是御史臺提供的,又關他們什麼事情了,朝堂之上,吏部尚書親自站出來大罵御史臺派駐地方的觀風使,欺上瞞下,依律當誅,和站出來辯解的御史中丞兩個人差點上演一齣兒全武行。
其實大家都明白的很,邊鎮軍兵,其實已經自成一體,慶陽禁軍還不算是鎮軍,還在禁軍編制之內的,主要是為了挾制武關以及延邊軍鎮而設,但卻又位置重要,這樣一個地方,便也介於地方禁軍和邊鎮鎮軍兩者之間了,為戰時需要,權力也便不同尋常,要找出一個負全責的人來,還真不容易。
紛紛擾擾,吵嚷不休的過了這一個多月,鬧的楊感是焦頭爛額,偏巧兒,還出了折木河這麼一檔子事兒,折木河這次是倒黴透頂,他在平涼駐軍不前,說起來是為了等太子駕到,但慶陽之事非同尋常,就算他的理由再是冠冕堂皇,一個貽誤軍機,有負帝心的罪名也跑不了的了。
太子因為道路不堪,沒能及時趕到軍前,你一個持節大將軍,有臨機斷事之權,不急救慶陽不說,還鬧的軍心沸騰,將帥不和,正值這麼個風口浪尖之上,有些朝臣已經將諸如蠢貨,折家的廢物之類的說詞一古腦冠在了他的腦袋上。
這些私下的惡毒言辭對他來說還沒什麼,但不論是兼著樞密使的楊感的怒火,還是正德皇帝李曄的惱怒,他都禁受不起的,一道聖旨下來,折木河立即被鎖拿進京交大理寺勘問,至於他是僥倖留條活命,還是從嚴治罪,就要看皇帝陛下的心情了。
又走了幾步,李曄停了下來,張澤趕緊小跑著上前,小心翼翼的道:“皇上,您累了吧?我這就叫他們去擺上傢什。。。。。。。”
李曄擺了擺手,“把東西都擺在前面亭子裡,我們再走兩步兒,嗯,兩位愛卿都餓了吧,再弄些熱食來,暖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