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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樹此時也在遠處望著馬上的身影,這到也不怎奇怪,這武舉兩年一次,各軍鎮都會派出人等參與,也會派出專人在武舉當中網羅人才,今年這個任務便落在了李金花的頭上,但自參加了第一日的箭試之後,李金花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將這差事給了李樹,以趙石這幾日的表現,早已成了眾目所繫,若不是他現在有個景王府都頭的頭銜,早已經有人前來邀約,或是去兵部打聽他地底細去了,這些李樹自然沒有告訴李金花的,生恐聽到這人訊息,又增小姐心中鬱結。
三年不見,這少年的變化真是一言難盡,這一身的神力當年可沒露出半點徵兆的,若是故意隱藏,這樣的心機也太過令人心寒了些。
不提他這旁觀之人心思,武舉得魁確實不是輕易之事,一輪輪的比試必要無一敗績才行,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一般,一個疏忽就可能輸個冤枉,還沒有第二次的機會給你,所以舉子們都是竭盡全力,奮勇爭先,越是到了後來,這神經也繃地越緊,比之文試也不差在哪裡地。
趙石憑著這種古怪的方式又是連勝兩場,棄槍,格擋,拿人,雖然作弊這個名詞還沒出現,但舞弊總是有的,有地舉子已經開始找兵部官員開始理論,這哪裡是什麼馬戰,只不過這人坐下多了匹馬罷了,其他一切都和步戰無異,槍你耍的再快,也不及對方的胳膊腿快吧,力量上又不佔優,怎不叫人鬱悶非常。
便是有個舉子別出心材,自恃馬術精熟,來了個蹬裡藏身,還是被趙石一腳踹在他的馬屁股上,整個戰馬一聲哀鳴,打著旋飛了出去,若不是這人真個是有兩下子,瞬間從馬腹鑽出,這人可能就成了這次武舉上第一個喪命之人了,還是被自己的戰馬生生壓死的。
理論歸理論,但武舉自創立以來,還沒聽說哪個人憑這種方式連連勝出的,自也沒有規矩規定不能如此這般,事情甚至鬧到了李玄瑾那裡,他如今忙的已經腳打後腦勺一般,也顧不上旁人說他袒護私人了,苦笑之餘,只是一句容後再議打發了下去。
武舉照常進行,不出意料的,趙石又擠進了二十強之列,這裡卻有許多熟人在的,像那位臉色不大好看的折潛折七,延州鎮來的張峰聚,便是那個在步戰時一招讓他格飛兵器的李臥虎也站在人群當中,杜山虎馬上步下都是勇悍的緊,自然不會讓人失望,只是跟在趙石身邊,一個勁兒的抱怨馬匹不好,讓他費了許多力氣,他也不想想,以他這塊頭兒,能馱得動他,又能跑的起來的就不錯了。
這些人看見他們兩個之後神色自然各異,那位折七這回乾脆將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