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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助力則是最好不過。”
聽他這麼一說,李玄持臉上不動聲色,其他眾人卻是默默點頭,立即便有人附和道:“徐先生說的不錯,此時確實不易多生枝節,還是謹慎行事為好。”
眾人這時便都開口表示贊同,但唯獨李嚴蓄悶著腦袋不吱聲,其他眾人也不去管他,此人當官心切,行事之間卻又不得人心,雖都是太子一黨,但眾人鄙薄其為人,這個時候竟是連個安慰話兒也沒有的。
這時還是李玄持開口道:“李侍郎,七弟是我地兄弟,就算他再有什麼不是,我這個作哥哥的也不好開口說話的,不過話說回來,七弟領兵部事,他沒掌過權柄,還不是得靠你們這些老臣子們幫襯著?
再說了,七弟也不過是暫領兵部罷了,兵部尚書銜兒還缺著,若李大人能顯些才幹,將兵部事宜作的妥帖,我這裡以後也好說話不是?”
這幾句話一說,和和煦煦,溫勉有加,在情在理,眾人都是點頭,李嚴蓄地臉色才回過來,心中雖然還是有些不甘,但少了太子的支援,他也沒有旁地選擇,於是也是躬身點頭道:“殿下放心,老臣只是就事論事,並不敢對景王殿下有什麼不敬的,既然如此,老臣明日便到王爺府上拜會,若殿下沒有什麼吩咐,老臣這就告退回去準備一下。”
等李嚴蓄走了,眾人又議論了一番,也都紛紛散去,李玄持卻是將徐先生留了下來,兩人漫步來到李玄持的書房所在,早有下人將香茗果點準備好了,兩人坐定,屏退了下人,李玄持才笑著道:“先生方才的話好像意猶未盡,現在可有什麼要說的?”
徐先生則微微笑了笑,恭聲道:“果然瞞不過殿下的眼睛,如今朝廷紛亂,諸事繁雜,最重要的安撫住人心,所以方才的話半真半假,不過是為了鎮定人心罷了。”
說到這裡,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碗,慢條斯理的潤了一口,這才接著說道:“不過照我看來,景王掌兵部,又在遷陵的事情上大張旗鼓的張羅,賺了個好名聲,多數應該是出自皇上的授意了。”
“什麼?”李玄持身子一震,神色間不免露出些惶急出來,“先生此言何解?若真是如此,父皇的心思豈不是。。。。
徐先生卻是笑著搖頭,“殿下莫急,依我看皇上的心思沒變,他還在看,看您和五皇子這兩邊誰更合他的心思,國朝以來,儲位繼承立賢不立長,當年殿下能順利得了儲君的位置,不過是借了種折兩家的勢,這些年皇上致力削奪禁軍權柄,現在您再看看,別說羽林軍宿衛裡面了,就是地方禁軍中,種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