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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劉武直接把他們的祖墳給刨了。
關鍵是，你還無法反駁……
畢竟能與高祖光武並論，對馬援來說已經是臉上貼金了。
而劉武身為漢室後裔，追憶漢室先祖創業時的艱難，又無可厚非，可真是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斬荊棘，以有尺寸之地。
如今竟出了馬孟起你這個不肖之徒！
馬超不掙扎了，也不反抗了，也不叫喚了，他徹底認命了。
劉武緩緩前行，自馬超身前掠過，來到了姚水之前。
他在岸上，俯瞰，眺望著整座姚水，只覺得姚水似乎被燒開了，無數的羌人在裡面正在，叫喚，熱鬧極了。
岸上更多的丹陽兵在往裡頭射箭，好似在往鍋里加料，不一會兒，目之所及的整條姚水都變成了血紅色。
太史慈，韓遂，呂蒙，高順諸將此時都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劉武身後，一起觀望此時出現的這般奇特景象。
想一想起來入涼州以來，短短時日發生的這些事情，縱然是太史慈也忍不住有些唏噓：“羌人這下只怕是真要絕種了……”
呂蒙也想接話，然而不等他開口，楚王劉武的聲音就已經在姚水岸邊響起：
“涼州之亂已平，首功要推兩人，第一人便是韓遂。”
“孤會上表天子，薦汝為涼州牧，執掌一十二郡，永鎮涼州。”
“孤現在就可以向你許諾，待徹底平定天下，韓文約之名不會比馬文淵差上多少。”
韓遂嘴角略微抽動，然後趕緊下跪：“謝我王恩典！”
“我王提攜之恩，韓遂沒齒難忘！”
他韓遂這下算是徹底成了。
往後的路也算是徹底打通了。
只是代價沉重到了讓他觸目驚心……
麾下部眾幾乎打光了，韓遂，他這個涼州最大的軍閥！最大的羌亂頭目！親手做空了涼州，絕種了羌人。
這也是劉武能安心讓他做涼州牧的真正原因。
因為涼州發生的事情太血腥了，哪怕往後百年，這段故事都會廣為流傳，讓人觸目驚心。
往後百年，他韓遂以及他的後人，都不可能得到涼州分裂勢力的信賴。
往後百年，他韓遂以及他的後人，都註定要做朝廷在涼州的鷹犬了。
當然在中原，還漢家，韓遂的名聲自然是要好上許多，投名狀已納，他會被當成自己人了，甚至被奉為漢家英豪。
“首功要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