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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既是買酒,也是聽故事。一個是流落異鄉剛守寡的美貌少婦,一個是依仗大將軍大司馬權勢欺人的惡霸,故事可謂有聲有色。
有人酒興之餘,將胡姬的故事寫成了詩賦,很快就在酒樓茶肆間傳唱開。
“今有霍家奴,姓馮名子都。依倚將軍勢,調笑酒家胡。
胡姬年十五,春日獨當壚。長裾連理帶,廣袖合歡襦。
頭上藍田玉,耳後大秦珠。兩鬟何窈窕,一世良所無。
一鬟五百萬,兩鬟千萬餘。不意金吾子,娉婷過我廬。
銀鞍何煜爚,翠蓋空踟躕。就我求清酒,絲繩提玉壺。
就我求珍餚,金盤膾鯉魚。貽我青銅鏡,結我紅羅裾。
不惜紅羅裂,何論輕賤軀!男兒愛後婦,女子重前夫。”
偶有見過孟珏的人,在講完胡姬的受辱後,又會濃墨重彩地講述孟珏的言行,因為他的剛正凜然,才有胡姬的自由。
還有人回憶起當年霍府宴請賢良時,孟珏的機智才氣,翩翩風姿。
誰家少年足風流?
孟珏出眾的容貌,無懈可擊的言行,傲視權貴的錚錚鐵骨讓他成了無數長安香閨的夢裡人。
在歌女溫軟的歌聲中,在滿樓紅袖招的風月場中,孟珏的名聲伴隨著歌中的故事傳唱出了長安,甚至傳到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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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府,書房。
霍禹一臉的氣急敗壞:“‘今有霍家奴,姓馮名子都。依倚將軍勢,調笑酒家胡。’爹,你看看!這個孟珏把我們霍府玩弄於股掌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看那些酒樓傳唱的詭計也都是他一手策劃,他還真以為有個皇上護著,我們霍家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哼!”
霍光神情淡淡,讀完全詩後,微笑讚道:“鋪陳得當,收放自如,好詩。”
霍禹愣住:“爹?”
霍光看著他嘆了口氣,搖頭道:“你若有孟珏一半的智謀,我又怎會如此想要這個女婿?”
霍禹不禁握緊了拳,心內激憤,嘴裡卻不敢反駁霍光的話。
霍山道:“伯伯,侄兒有辦法可以不露痕跡地除去孟珏,只是妹妹那裡……”
霍光打斷了霍山的話,眼內全是譏諷,“除掉孟珏?你們是打算明槍?還是暗箭?明槍,孟珏是諫議大夫,先皇口諭‘百官之外’,他的生死就是皇上都不能隨便定,何況現在又有皇上暗中幫助,你的槍再快,皇上不許你刺出去,你能做什麼?暗箭,現在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