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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上是海匪發家,鬱墨自幼習武,能輕鬆解決鬱家那些訓練有素的侍衛,她的武功自然不弱。這個門客的身手算是鬱墨生平僅見,這一路有他保護慕秋,會更安全一些。
護衛已經聘請好了,這時再說不要倒顯得有些矯情。慕秋將鬱墨的好意記在心上,轉頭環視人來人往的碼頭:“你說的門客可到了?”
“他在……”鬱墨連忙尋找。
這一找,她恨恨咬了咬後槽牙。
對方居然來得比她們還晚!
在鬱墨耐心告罄前,一個戴著木製面具的青年男人從人群中緩緩走出。
此人薄唇微微抿起,唇蒼白而無血色。
面具十分素淨,上面幾乎沒有花紋,遮住他大半張臉,只露出面具下挺直的鼻樑及透著血色的眉眼。
長髮束起,玄色長袍勾勒出挺拔身姿,他的步伐很快,卻透著一種莫名的從容。
最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青年男人右手抱著一把形制極為詭異的彎刀。
彎刀並未配刀鞘,只是用白布纏繞住刀鋒,而他抱著彎刀神色如常,刀鋒與身體不過微末之距,毫不擔憂傷及自己。
慕秋隔著人群凝視著他。這個人身上有很濃的危險氣息,像極了一個將生命懸於刀尖的亡命之徒。
在慕秋升起警惕時,青年男人停下腳步。他掃了眼碼頭,竟朝著慕秋和鬱墨所在的角落走了過來。
慕秋下意識拉著鬱墨後退。
“怎……”鬱墨奇怪,順著慕秋的視線看過去,冷哼一聲,“可算是來了。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門客魏江。”
魏江停在兩人三米開外,沒有再近身。
慕秋仔細打量魏江片刻,湊近鬱墨耳畔,壓低聲音問道:“這人靠譜嗎?”
不知道為什麼,被慕秋這麼一問,鬱墨竟覺得心裡有些沒底了起來。她用食指蹭了蹭鼻尖,不自在道:“應該沒問題,我爹給的人。”
“你爹……”慕秋失笑。
鬱墨:“……”
好吧,她怎麼給忘了,她爹從來就不是個靠譜的人。
於是鬱墨換了個理由:“我和他打過一架,武功極高。”
做護衛嘛,別的不說,能打就算合格了。不過慕秋還是有個疑問:“他為何戴著面具?”
這個問題鬱墨也問過她爹:“我爹言語含糊,只說這人不方便露面,許是……容貌有瑕。”
慕秋瞭然,疑慮漸消。
就在同一時刻,鬱府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