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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反應就這樣?我知道了,江郎那樣的風姿,你定然是不樂意疏遠他。”
慕秋神色冷下來,不屑與蕭怡君解釋什麼。
不過,她還有一筆賬要和蕭怡君算算。
慕秋眸光沉沉直視蕭怡君,步步向前逼近蕭怡君:“我不管你們是為什麼把我三妹妹帶來這裡,但是既然嚇到她了,就道歉吧。”
“道歉?”
蕭怡君也顧不上糾纏別的事情,對此冷笑道,“開什麼玩笑。她一個小小庶女,還有你一個長在鄉野剛回京的嫡女,配讓我道歉嗎?”
右手邊就是書桌,慕秋隨手抄起桌案上那盞小臂長的銅製燭臺,還用手顛了顛,看得出來份量極沉。
她沒有回應蕭怡君的話,只是握著燭臺繼續逼近。
蕭怡君本就站在角落暗處,慕秋逼近她時,是從光亮處走入昏暗處,落在慕秋臉上的光交相輝映間,蕭怡君覺得她的神色越來越可怕了。
“你——你——你敢對我出手?”
慕秋還是不說話,腳步不疾不徐。
屋內除了蕭怡君略顯尖銳的聲音,便是慕秋刻意壓重的腳步聲。
這種逼仄的氛圍,別說蕭怡君了,連那三個貴女都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你們三個就在那幹看著?”
蕭怡君受不了了,指著那三人罵道。
那三個貴女的家族都依附著候府,所以她們才會圍著蕭怡君打轉,試圖討好蕭怡君。
被蕭怡君指著,三人終於回神。
她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蕭怡君受傷,不然,不僅蕭怡君會怪罪她們,她們回到家族後也絕對討不了好。
可三人才剛邁出一步,慕秋眼神如刀擲了過來。
“我生在鄉野,恰好學過些拳腳功夫,不懂得京中的規矩,瞧見妹妹被欺負,氣得狠了只好抄起燭臺往你們四個的臉上砸去。”
慕秋終於開了口。
她慢悠悠說著。
“有慕家護著,闖了這麼大的禍,只要你們沒死,事後我頂多是重新回到揚州,但錦衣華服是絕對少不了的,這可比我以前過的日子好多了。”
“但你們傷在臉上,那可就不一樣了。”
不僅是那三位貴女,就連蕭怡君也被慕秋這番話震懾住了。
雖然這番話有可能是在嚇唬她的,但萬一呢?
她平日裡連手被劃了道細細口子,都要擔心會留下疤痕,更何況是她的臉!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