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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無奈一笑。
船都出航了,還敢游過去搶船。
這種事情還真是衛如流做得出來的。
她心中一動,問道:“衛如流現在在府上嗎?”
白霜想了想:“他和簡大人去了趟知府衙門,現在應該回來了。”
慕秋換了身衣服,去衛如流的院子找他,結果到那時,發現簡言之和鬱墨都在。
慕秋笑道:“來得這麼整齊。”
鬱墨往裡挪了一個位置給她:“你怎麼也來了?”
慕秋隨口道:“聽說今天發生了不少事,我過來湊湊熱鬧。”
說著,她的目光順勢落在衛如流身上。
他坐在她身側,一身黑衣如勁松,垂著眸不知在想些什麼,右手枕著頭,一副憊懶沒精神的樣子。
頭髮不似平日那般束得規整,有些許散亂,倒是添了幾分慵懶寫意。
許是察覺到慕秋的目光,他抬了抬頭,露出蒼白起皮的薄唇,脖頸被領口遮了個嚴實,衣襟只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敞開,露出比平時要深紅的面板。
慕秋一愣,想到白霜先前說過的話。
他一夜未眠,又跳進湖水裡遊了那麼長時間追趕船隻,這種做法擱在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得到一句“不要命”的評價,唯獨放在衛如流身上……
她會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
可是再怎麼樣,他也只是個血肉之軀。
二三月的湖水帶著春寒特有的料峭,在裡面泡久了,肯定會有哪裡不舒服吧……
衛如流淡淡對簡言之道:“你繼續說。”
簡言之在說那船私鹽的事情,還有他把金剎幫掘地三尺搜了一遍後得到的收穫。
他說得活靈活現,比酒樓裡以此為生的說書人還要妙語連珠。
鬱墨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
可慕秋壓根沒聽清簡言之說了些什麼。
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衛如流身上。
素來對他人目光注視格外敏銳的衛如流,這回居然一直沒發現她在看他。
既然已經這麼難受了,為何還要強撐著坐在這裡,不給自己留一絲喘息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