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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她只是草草包紮了傷口。
簡言之看清她的傷口,眉心擰得極緊,恨恨罵了幾句那些刺客,這才抬眼看著鬱墨:“疼不疼?”
若是平時,鬱墨定然大咧咧擺手說這是小傷,她在海上給鬱家打地盤時,受過的每一次傷都比這嚴重多了。但看著簡言之嚴肅的神情,鬱墨不知為何,到嘴的話往下嚥了咽,再開口時已是不同的回答。
“嘶。”
她倒抽冷氣,“還真有點疼。”
簡言之有些緊張:“刺客的刀上可能塗了髒東西,你忍忍,我們就快回到宅子了。”
鬱墨被他這副模樣逗笑:“好啦好啦,我方才是逗你的,這傷沒什麼大礙,簡單處理包紮一下,過個十天半個月自然也就痊癒了,連大夫都不用看。”
簡言之皺著眉,神色裡明顯不贊同。
鬱墨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她見多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發現他偶爾板起臉,居然……
居然還挺好看的。
回到宅子,下屬將壯漢帶下去審問,簡言之找來乾淨的繃帶和金瘡藥,不容鬱墨拒絕,壓著她坐在院子裡,幫她包紮傷口。
“我自己就行的,不用麻煩你,你還是去審問犯人吧。”
鬱墨有些不自在,連忙說道。
“審問犯人這種事情都要我親力親為,那養那些下屬幹什麼用。”
簡言之抓著她受傷的右手,幫她把袖子捲起來,“再說了,你傷在手臂上,怎麼自己來。”
哪怕簡言之刻意放輕了動作,傷口和衣服布料粘合在一起,捲起袖子時還是不免扯到傷口,剛剛止住血的傷口又滲出些許血來。
簡言之平時很少幫人包紮過,瞧見傷口滲血,大冷天的,額頭緊張得冒了熱汗。
他顧不得擦一擦額頭的汗,屏氣凝神,垂下眼睛,認真處理起傷口來。
鬱墨左看看右瞧瞧,最後還是忍不住悄悄把目光落在了簡言之的側臉上。
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後,鬱墨下意識動了動腳尖,內心暗暗罵了自己一聲。
好在沒過多久,簡言之就包紮好了。
簡言之輕咳一聲:“第一次給人處理傷口,包紮得不是很好看,你別介意。”
鬱墨“啊”了一聲:“沒事,我……”被簡言之吻過的額頭又開始發燙了,鬱墨坐立難安,只好起身,“夜深了,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我等他們審訊完再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