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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晴交叉在下頜的十指緩緩上移,撐在了額頭。
兩年了,兩年前的事她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那時她剛從人人追捧的大明星變成人人唾棄的渣女,她的房子賣了,車子賣了,珠寶首飾賣了,連衣服鞋子都賣了,唯一的代步工具是一輛電動兩輪,還被黑粉大卸八塊,車輪子都砸變了形。
起初她還不知道,鍾顏下樓扔個垃圾久久不回,她下樓來找,看到車子零散,黑粉在辱罵鍾顏,甚至想對鍾顏動手。
鍾顏逆光站在路燈下,像是披著夜的外衣遊走人間的豔鬼,絕美的臉孔揚著溫柔的笑意,紅唇只微動了動,那幾個黑粉突然痛苦地抱住腦袋,哀嚎著跌倒在地上。
那場景說不出的詭異,沒有人出手傷人,無辜的美人站在昏黃的路燈下,惡人倒地翻滾痛不欲生,就像是作惡太多來了現世報。
可美人的影子裡卻憑空湧出無數黑影,像觸手又像藤蔓,它們自鍾顏影中延伸而出,迅捷又殘忍,刀鋒利刃般將那幾人的影子撕得粉碎。
然後,她聽到鍾顏說了一句:“夠了系統,再弄會死人的,他們又不是可晴,死了可是會扣積分的。”
那天,她知道了,原來她只是鍾顏的任務。
承諾了要請祝小雅吃飯,可晴自然不會落空,十一點半她就收拾妥當,提前和祝小雅一起下樓的吃飯,省得到了飯點兒跟別人擠。
午休時間很短,兩人車都沒開,徒步去了附近的餐館,找了個口碑還不錯的店落座。
兩人選了不易被打擾的角落坐下,點了餐,祝小雅一直拿眼偷瞄可晴,可晴起先還裝作沒看見,後來實在受不了了,說道:“有話就說。”
祝小雅一臉糾結:“我不敢說。”
最煩這樣,不敢說就別表現出來,表現出來了就是敢,敢還不說就是裝模作樣。
可晴皺眉道:“那就別說了。”
祝小雅一看老闆臉沉了,不敢再玩“欲擒故縱”那一套,趕緊道:“其實還是喬雅安的事,可能是我早上沒追究刪除資料的人,反而把喬雅安罵了一頓,相當於釋放了某種訊號,有些人更加變本加厲。就……就……”
不管“就”什麼,鍾顏都不可能真的被欺負,就像當初知道“張月華”不可能真的落魄一樣,從始至終她都知道鍾顏是裝的。
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想看看鐘顏到底能有多不要臉,到底能裝到什麼地步。
當然,這是之前,現在鍾顏怎麼樣她都不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