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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不同,男人的皮囊做類似的事就名正言順的多,在那山頂涼亭裡想必你和許大小姐說了不少話吧?所以咱們誰也別說誰,既然話早就挑明瞭,這段時間咱們維持夫妻體面就是。”
看著時沛青白交錯的臉,江雅芙移開了視線,落在他白皙手背的牙印上,唔,是咬的夠狠的,可能會留疤。
回了府,國公夫人就趕緊叫人把他們帶了過去,問問今天宴會情況如何。
頭髮這時也幹了,二人便撿些好話說給她聽,只是時沛一直藏著的左手還是不小心讓她給看見了。
“誒喲!這誰這麼大膽敢咬我兒?”
江雅芙臉色漲紅,就要承認,卻聽時沛急忙回道,“母親,沒什麼的,被寧王府的小狗給咬了一口。”還是一隻兇狠的小母狗。
國公夫人大駭,“這可不行,狗咬了可大可小。秀桃,快去把上好的養元膏找來!”
秀桃是她得用的丫鬟之一,繡工精湛,廚藝也不錯,更難得是錦心秀口,把國公夫人伺候的極舒服。
很快,秀桃就拿著養元膏過來了,只見她一身桃紅色的緞面衣裙,勾勒的腰身纖細,胸脯鼓脹,加之眼若流波,霎是養眼。
江雅芙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少夫人,這養元膏是太醫院裡新出的,新加了一味藥,據說效果更勝從前十倍,不過有個缺點,就是塗到傷口上疼痛也是加倍的。奴婢給少爺塗上,就麻煩您幫忙固定少爺的手腕吧,不然我怕少爺忍不住亂動。”
時沛斷然拒絕,“不必那麼麻煩,藥膏給我,我自己塗。”
“沛兒!”國公夫人心疼極了,“就聽秀桃的吧。”
時沛不敢反駁,只好伸出左手放在茶几上,露出一截同樣白皙隱隱見到血管的手腕。
江雅芙彎了彎唇角,隔著茶几緊握住了他的手腕,時沛因這突然的肌膚相接微微一顫,深看了一眼攥緊自己手腕的那隻白玉小手。
“開始吧。”
“是~”秀桃一波三折,回味無窮的一聲是。
時沛連雞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在母親看不見的角度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雅芙,示意她別看熱鬧,趕緊出手!
這個秀桃他還有印象,三番五次的靠近他,後來有一次她居然趁江雅芙回了孃家,想要爬他的床,被他一腳踢開,立即發賣了出去。
但此時與彼時不同,此時秀桃還什麼也沒幹,又頗受母親喜歡,他一個當兒子的怎能無端把人發賣了?所以他只好指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