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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沙時,我也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我知道,讓你們對她解除偏見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想請你們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就當這事沒發生過,不要再找她的麻煩了。”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凌一諾特意來找我,竟然是為了韓嬌的事。
“其實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挺單純的一個小女生,作為她的朋友,她變成這樣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是我沒有照顧到她的情緒。但是,還是希望你們能再給她一次機會,不要為難她,以後大家就當萍水相逢的過路人,各走各路吧。”
她接著道。
我回給她一個友善的笑,“關於這點,你完全不用擔心。無論是駱沙本人也好,還是我們這群朋友,都不會再繼續糾纏著這件事不放。耿樂那邊我也會和他說的,過去了的就讓它過去吧,只要她不再招惹我們,我們也絕對不會對她怎樣。”
她感激地看向我,“那我就放心了。”
“還有其他事情嗎?”我問。
“那個……”她欲言又止,“沒什麼了,考試加油。”
“你也是。”
這個學期就要結束了。
四十、耿樂廢了一條腿(上)
(1)
關於島城的春天,我印象中都是一片盎然。柳樹漸次抽芽,粉色的桃花與白色的梨花交相輝映,爛漫旖旎,亦如我幼時的心。
沙塵暴自然是無法繞開的存在。
小學時的體活課,狂風肆虐,黃沙四起,只有蒼鷹在操場上空寂寞地徘徊,如同野外孤獨的獵人。
等到再大一些時,常會碰到上課上到一半,窗外一片橘紅的場景。遮天蔽日的塵沙翻滾洶湧,彷彿要將一切吞沒,壓抑、兇猛,卻又壯麗無比。
可是,我卻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後,才將沙塵暴與春天對應起來的。
原來那個在我記憶裡明媚燦爛的春日,不過是沾染了時光濾鏡的模糊景象。那些被風吹得塑膠袋亂飛,睜不開眼,寸步難行的片段,竟然也是春的一部分。
難怪艾略特在詩中寫:四月是最殘忍的月份。
頻發在春夏時節的沙塵暴,在那年冬天,猝不及防地降臨島城。
罕見的極端天氣。
窗外北風呼嘯,席捲而來的黃沙像一堵牆,籠罩在整個世界。
我望著窗外的飛沙走石,心想這種天氣還是不要出去為好。開啟窗試探下,凜冽的風夾帶著嗆人的黃沙,立馬從縫隙處彈射到我的臉上,順著我的喉嚨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