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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妙伊見周氏這個樣子,便笑道:“既然是無稽之談,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是有小人作祟罷了。”
周氏聽董鄂妙伊這樣說,又見董鄂妙伊眼神溫和,語氣堅定,言語中倒是有安慰她的意思,心下很是輕鬆,露出一個笑意,道:“是,福晉。”
董鄂妙伊笑著點點頭,便讓周氏回去了。
這時,鸝語進來回話,鸝語和鸚歌年紀都不小,但是卻都不想出嫁,尤其是鸝語,見過了外面的風光,又是董鄂妙伊的大掌櫃,更覺得出嫁並不是什麼首選。
鸝語拿過一個匣子,遞給鸚歌,鸚歌又呈給董鄂妙伊,董鄂妙伊開啟,裡面是幾張方子,看筆跡,是高竹的。
董鄂妙伊看向鸝語,鸝語道:“是高先生交給奴婢的,說這裡有當年寫的一些方子也有從西洋那邊淘過來的方子,福晉看若是有用就留著,便是添改一二也成,若是沒什麼用,便是燒了也成。”
董鄂妙伊拿出一張方子,看了眼,嘆口氣,這有點棘手,她其實明白高竹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她而已,但是偏偏就是這樣單純的用意,在有些人眼裡就便的可恨。
若是退回去,倒是有些辜負高竹,留下也是個隱患,偷偷摸摸的背下來再用,反而更讓人覺得有貓膩在裡面。
這個高竹總是依著性子來,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做最不恰當的事,就好比他娶董鄂繼伊一樣,董鄂妙伊現在懂得情愛了,就更明白當初高竹娶董鄂繼伊是一步錯棋,當然對於董鄂繼伊也是這個樣子的。
董鄂妙伊問道:“他是送到‘脂嫣’的?”
“是。”
董鄂妙伊道:“那就再放‘脂嫣’吧。”
鸝語又回道:“朱格格給福晉送來的胭脂與方子沒有問題,高先生也檢驗過,說和福晉屋內的擺設以及‘脂嫣’內的陳設胭脂等等,都沒有相剋,可以放心用。”
董鄂妙伊早就猜到朱氏不敢送她有問題的東西,只不過為了保險才送出檢查一番,自是董鄂妙伊很是討厭高竹的自作主張,高竹四五年前來過她的正院,這樣說,不就是說明他還記得她院中的一花一草,以及擺設,甚至是都肯定她從來都沒有動過。
鸝語見董鄂妙伊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吞下要說的話。
董鄂妙伊道:“他還說過什麼?你只管說。”
鸝語只低著頭,道:“高先生說他知道您是個念舊的人。”
董鄂妙伊聽後,氣的拍了下扶手,道:“將這方子和胭脂送還給朱氏,讓她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