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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縮,泛著沉悶的痛楚,她咬緊唇,腳步往後一退。
她忽然低下頭,額頭靠到沈舟崎胸膛處,小臉掩下,呼吸也在顫。
“舟崎哥,讓我躲一下。”
丁梨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她不想讓裴京肆看到她哭紅的眼圈。
沈舟崎在看到裴京肆時,便明白了今晚丁梨反常的由來是什麼了。
他摸摸丁梨的腦袋,安撫說:“放心吧,我在。”
“裴叔叔。”
他抬頭朝著裴京肆走來的方向禮貌喚了聲。
男人深邃眼底凝聚著一層狂風驟雨,在看到丁梨躲開他,卻主動退到沈舟崎身邊時,風暴即將來臨。
從未有過的,類似於’嫉妒‘的情緒在心窩盤旋,裴京肆生平第一次對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十歲的少年,打擊諷刺開口:“非親非故,你拿什麼資格以這樣的稱呼喊我?”
沈舟崎臉色一僵,剛滿二十的少年,站在裴京肆眼前只剩下蒼白無力。
丁梨垂下的手掌不自覺緊握成了拳。
這話落在她耳裡,也是同樣的道理。
她和裴京肆,同樣非親非故。
“梨梨,過來我身邊。”
他放低了磁緩聲線,帶有一絲誘哄意味的朝丁梨開口。
沈舟崎利落說:“你在學校還是哪兒?我去接你。”
丁梨看了眼四周,給他報了個位置。
沈舟崎直接打車過來的。
臨近十二月的京宜,寒風呼嘯,夜深了,天空中似有若無的揉雜了些許小雪粒,飄飄蕩蕩的在空中沉浮。
丁梨出來的急,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圍巾都沒戴。
耳朵、鼻子、臉頰都被凍的通紅。
沈舟崎嚴肅皺眉,大步走了過去,第一時間脫下自己的羽絨服外套,裹到了丁梨身上。
“丁小梨,都成年了怎麼還不會照顧自己。”
和小時候一樣,被她媽媽打時,連跑都不知道跑,就那麼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捱打。
沈舟崎好氣又無奈,忽然又有些慶幸,復讀填志願時選擇了京宜。
不然要是碰上今晚這樣的狀況,她該怎麼辦。
“舟崎哥,謝謝你。”
丁梨吸了吸快要被凍僵的鼻尖,眼睛是最紅的。
一看就是哭過。
見她這樣子,沈舟崎心裡不舒服,語氣也不似平時那般溫和,有些冷酷的說:“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