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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閉上雙眼:“我最想得到的,是自由,可是過往二十五年沒有得到,未來也不可能得到。”
有孩子光著腳丫在沙灘上奔跑,手裡拿著挖沙的桶和鏟子,他們要在沙灘上建造城堡。他們的父母跟隨在身邊。
高敬秋雙手插兜,任風吹拂衣袖:“你想得到什麼樣的自由,身體自由還是精神自由?”
“我比較貪心,兩樣都想。”
“omega的話,結婚就是第二次人生選擇。”高敬秋話鋒一轉,看著他的眼眸說,“意莘,我明年打算回A市工作。”
許意莘笑道:“那很好啊,我的朋友不多,你回來的話我太歡迎你了。”
“你目前有物件嗎?”
“沒有,但是追我的人太多了,你還不知道嗎?”
兩個人相視一笑,高敬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望向汪洋大海:“小的時候我一直把你當成弟弟照顧,後來你上了大學,有一次我們打影片電話,我就不由地心動了。我也知道,你是高嶺之花。可是小莘,我才是那個最適合你的不是嗎?我不出色,但是踏實穩重。”
許意莘笑笑:“不聊這些好嗎?我出來旅遊,也想逃避感情上的事情。”
高敬秋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還是選擇了尊重,只是心頭不免有些遺憾。
週日從G市回來,除了高鐵站,許意莘坐上了計程車回去。車窗外是漆黑的夜景,許意莘坐在後排聽歌,旅遊回來滿心疲憊,只想趕緊回到家裡洗個澡睡覺,今夜必定一沾枕頭就能入睡。
司機是個三十來歲的alpha,不停地跟他說話,問他去哪了,家住在哪裡,導致他只能摘下耳機應付幾句,這個時候他並不覺得司機有惡意。
“可以睡一覺嗎?”司機突然說。
許意莘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一種噁心的感覺油然而生,而司機這時候又閉嘴不回答了,這時候他開始意識到,司機在往偏僻的地方開。
許意莘沒有回答,給小漾發了訊息,狂罵司機:“我坐車回來遇到個神經病,他一直騷擾我,還問我可不可以睡一覺。他算什麼東西啊,真有病。”
小漾沒有回覆,可能也在外面玩,他靜音撥個電話過去,沒有回應,這讓他心驚肉跳。他正想著聯絡舅舅,葉聆的訊息彈了出來——
“意莘,晚上有空出來嗎?我們晚上八點在酒吧有個聚會。”
許意莘顧不上別的,迅速打字說:“二哥,我出去旅行了,從高鐵站坐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