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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強迫被辱,怎能是輕易忘卻的事情。
“況且,奴婢曾聽季公子說,阿六曾跟隨過他許多時日,怕是主僕情分也不淺,這季公子離世,他又怎能如此安然在咱們離國享太平日子。”
“確實,是我急於求成,未細想他的心思,”瑤環的說法,月離很是贊同:“若真是如此,心結該如何解?”當年的事已成定居,季子央又沒法死而復活。
這兩個都是解不開的心結吧。
青衫嗤了一聲,他不是嘲笑國主,反而是替國主鳴不平,哼聲道:“他一個小小影衛,被上了怎麼了,對國主您冷眼相待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讓國主……”
月離咳嗽了一聲,捱揍兩個字青衫沒好意思說出來,又道:“不要說有心結,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也得給我忍著,難不成他還想上回來!”
月離眼前一亮。
青衫看到國主亮了的表情,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就說他不該開口吧,他一開口,國主總能抓住他話裡最餿的一句。
瑤環捂了嘴,很是驚訝,國主的想法他們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青衫,你去御醫院讓人配點藥來,最烈的那種。”
青衫瞪圓了眼睛:“國主,萬萬不可啊,這.....何必啊!”他越說越小聲,最後只要妥協了,誰讓國主眼裡的那股子認真勁兒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用身體償還,這還真是.....青衫猶猶豫豫的去了御醫院。
瑤環聽了吩咐,進了殿內,殿內空無一人,只有一扇窗戶大敞著,瑤環又從匆匆跑出了殿外,朝著屋頂看去。
果然,一人黑衣執劍而立,站在房頂之上。
阿六一天十二個時辰裡面,起碼有五六個時辰是這樣的,一年到頭,換來換去就那幾身黑衣服,佩劍也不離手,一站就跟木雕一樣,目光望著皇城的方向。
瑤環不懂這什麼情情愛愛的,自然也琢磨不透,為什麼阿六公子不肯從了國主,國主又為何死乞白賴非他一人不可。
“阿六公子——”瑤環站在底下大聲喊著。
阿六未動,也沒搭話,但是他聽見了。
“阿六公子,國主今晚在琳琅殿設宴,為你送行。”
屋頂上的人終於轉過了頭,看著底下的人,有些納悶的問道:“送行?”
“是,國主說了,既然留不住,不如讓公子歸去,”瑤環照著國主吩咐的,一句不差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
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