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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躺在一侧,而隋妤君蹲在书架后,透过经书间的缝隙观察来人。
是郑员外,他上午请完佛祖金身后回城里打理生意,怎么晚间又来佛塔了?郑老夫人与他们商量好明日归家,郑员外若是来接人明日一早来正好,莫非是有要事?
不一会儿,又上来一个人,他的脚步轻缓,带着寺里独有的檀香气味,梵音大师也来了。
他们二人在一对蒲团上坐下,看样子是要促膝详谈,也不知他们要谈多久,那她和元襄之要如何出佛塔呢?眼下贸然走出去定会被他们误会,孤男寡女到纵使无事发生在佛门清静之地也要注意避讳。早知道大大方方站在原地,不躲来书架处了,隋妤君开始发愁。
她打算去问问元襄之,只是她刚把脸转过去,便看到他的手停在她的手腕处,一幅想要把捂住嘴的手拿下来却又不敢动手的模样。
隋妤君感受到手背上的温热鼻息,恶趣味油然而生,她凑到元襄之耳边,声音压得很低:“不许说话,我放开手。”
接着去追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不得不说,元襄之眉眼生得雅致清隽,是话本里会令富家小姐一见钟情的俊逸书生。
元襄之眨了眨眼,他不敢点头,因为隋妤君的手捂得严实,如果他点头,便像是——在亲吻她的手心。他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唐突到她。
隋妤君的手放开,元襄之这才平稳呼吸打量周围,这座佛塔的二楼像是一个观景台,最东侧是接连上下的楼梯,中间是一圈木栏杆,可以看到一楼的情景,方才隋妤君便是站在栏杆处看到他的。木栏杆将二楼分成两边,一边摆了几座书架,正是他们二人藏身所在,另一边摆了一些蒲团,供人休息聊天。
隔得不算远,郑员外和梵音大师的说话声他们二人听得清楚。
“梵音大师,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我爹的死可否与你有关?”
隋妤君与元襄之对视一眼,他们这是偷听到郑家密辛了,一时间万分尴尬,被迫继续听。
“阿弥陀佛,三十年了 ,郑施主还在执着此事。令尊是体弱加上操劳过度病逝的,与贫僧无关。”梵音大师不疾不徐说道。
“我亲眼瞧见你与我娘在后院私会,我爹尚在病中,你们怎敢做出此等丑事?佛祖金身就在楼下,你不怕下地狱吗?”透过书架,郑员外直起身,脸上怒意遮掩不住。
“贫僧问心无愧,佛祖明鉴我心。”梵音大师沉静端坐,语气平淡,“此事与你解释过多次,你始终不信,你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