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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時不時的喜怒無常很是讓人捉摸不透,也許是如今已經站在了九重天之巔,許多情緒和想法不需要再隱藏和剋制了,也就是說,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才是真正的元一,而昔日那個謙虛有禮的元一隻是他的一層外殼。
於是,乘風便在元一離去後,再次擔任起了玄天宮主的職務,主持這玄天乃至整個九重天的大小事務。
而元一夜根本不知道雲浮的下落,但是他相信,有個地方會為他解惑,那就是曾經讓他挫敗無比的困神山,他堅信,那裡會有他想要知道的一切,甚至更多,只是不確定的事是,哪怕他如今已經是玄境者,但是是否能尋找到能見到天道的禁制出入口,若是天道不遠見他,哪怕他是玄境者也於事無補。
於是,元一就懷著坎特不安的心情,緩緩地走入了困神山,他沒有使用任何身法,而是靠著雙腳慢悠悠的行走,就是為了告知天道自己的誠心,但願天道能夠感受得到並且願意見自己一面,何況這天道就是曾經的九重天第一人玄祭,跟自己還有這幾份交情,哪怕自己從他身邊奪走了原本就屬於他的雲浮,可是這一切難道不是他的安排嗎?
元一哪怕只用腳力,也是很快就來到了困神山山腹之中,但是不管他使用什麼辦法,始終不得其門而去。
但是他也不著急,他相信已經成為天道的那個“玄祭”一定已經知道他的到來,只是可能尚在考慮是否要跟他這位故人見面罷了,於是元一若有深意的朗聲笑道:“玄祭,或者說,我應該叫你天道?怎麼,老朋友來了,也不現身一見?難不成你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情,沒有面目見我?”
元一說完,四周依舊平靜,沒有任何變化,元一自然不會甘心,於是繼續朗聲說道:“玄祭,你可知道,當年其實雲浮一直愛的人都是你,這麼多年一直愛的都是你,可惜了,這麼多年來,你卻沒有辦法待在她的身邊,只有我,元一,才有資格想用這九重天第一美人,讓她躺在我的懷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每玩弄她一次我就有一種羞辱你的快感,你玄祭的女人只是我胯下的母狗,怎麼樣,你是不是很憤怒?是不是很心痛?那你就出來殺了我啊,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有什麼用呢?我這樣對你,你還是連我的面都不敢見,既然如此,你還當什麼狗屁天道?”
儘管元一已經罵的如此下流難聽,這困深山腹地依舊沒有任何他想要見到的動靜,元一頓時有種被別人高高俯視自己耍猴戲的感覺,“玄祭”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到來,而是根本不屑於跟自己見面,這種羞辱,如今已經貴為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