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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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是舊識?暗戀?世仇?
但是當我在迎新生的文藝匯演中再次神奇地和她坐到了一起時,我假裝那天什麼都沒發生。我討厭窺探的人,自然不希望成為其中一員。
阿紫卻憋了一個小時,在演出結束才突然問我,臺灣男生是不是都“那個樣子”。
“哪個樣子?”我不解。
“就是有女朋友了還能跟別人勾勾搭搭的。”她話越說越小聲。
饒是我自認機智,也被震驚了。
“他怎麼跟你勾搭了?”
阿紫又不蠢,一聽我的語氣就知道我在想什麼。恐怕她也意識到熱情搭訕和要手機號這件事情可能在除她以外的人心中真的算不上“勾勾搭搭”,所以說不出話了。
我倆跟著退場觀眾一起慢吞吞往外挪動,阿紫忽然哭了。
“你別笑我好嗎?”阿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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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晚上,校園裡暑氣不散,頭頂上是昏黃的路燈,我們從光圈走進陰影裡,又從陰影踏入光圈中。
阿紫一路都在跟我講著她自己的故事。
沒什麼特別,大概就是父母離異,從小和奶奶一起生活。小縣城民風淳樸又傳統,她只知道好好學習,也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所以更加好好學習,皇天不負有心人,成了當地的驕傲。
但是也只驕傲了一個暑假。
阿紫並沒有被這個校園嚇到。她早知道大學校園裡會有很多外形出眾、見識廣博的同學,他們會發現她的土氣與侷促,也可能,到最後都沒發現還有她這麼一個人。
然而我聽了這番剖白卻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我記得那天是9月10號,我們甚至都沒有正式開始上大學的第一堂課,而這只是我第二次見到阿紫,我對她毫無興趣。
太突兀了,她讓我有點害怕和無奈。
這不妨礙我做一個最好的傾聽者,不嘲笑也不違心認同,只是聽著就好了。
可她講完之後,忽然說:“你也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吧,這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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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不這樣說,我也在盤算著要怎樣講些無關緊要的糗事和擔憂作為交換。
這樣的苦惱太多了。英語分級考試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我未來同學們究竟有多優秀;學院內按成績分專業註定一年後競爭激烈;也或許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