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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地對視了好一會兒,尹如琢突然向她伸出了手。
“猗猗,過來這邊。”
赫胥猗渾身一震,然後就像是被蠱惑了般,愣愣地走到了她身邊。
尹如琢順利地抓住了赫胥猗的手臂,讓她坐進自己懷中。
尹如琢的手臂相對於普通女性來說更有力一些,懷抱似乎也更加溫暖。這一刻,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堅定地把赫胥猗密密包裹住。
“如琢……”
赫胥猗的聲音終於出現了一絲顫抖。
尹如琢後仰靠向沙發背,不止將赫胥猗摟在懷中,還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沒事的。”
赫胥猗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終於將頭安心地落在了尹如琢的肩頭。
沒事的,究竟是指什麼沒事呢?赫胥猗這時沒有想清楚。
只是當聽到這三個字時,她心中的彷徨、不安以及委屈突然煙消雲散了。
雖然確實沒有預料到赫胥復會無恥到幫張景宣作證,但說起來,在她決定要將父親舉報時,兩人就絲毫沒有轉圜餘地地站在了對立面。
赫胥復要麼認命接受法律的裁定,要麼垂死掙扎與她針鋒相對。既然是垂死掙扎,那麼赫胥復無論做出什麼事都不值得驚訝。
他如喪家犬般東躲西藏了一年,料定了女兒的脾性,又怎麼會不早做準備呢?
父女反目於情於理都難看至極,但這就是兩人現在的處境。而比起赫胥猗,赫胥復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沒錯。
赫胥猗望著尹如琢的側臉,將心底的那一絲動搖就此抹去。
她做的是正確的事,身邊還有媽媽、妹妹、朋友以及愛人的支援,赫胥復又如何能對她造成傷害呢?
“你就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嗎?”
赫胥猗伸出手摟住尹如琢的脖子,聲音中帶著喜悅。
尹如琢顯然看出她的情緒已經好轉,安心的同時也對她立即的得寸進尺有些微牴觸。
這個訊息幾乎毫無預兆,她一看到就讓吳卓把車開到精琢,也沒有提前通知赫胥猗。幸好精琢的員工都認識她,直接將他帶到赫胥猗的辦公室。
看到赫胥猗時,尹如琢知道這件事終究影響了她。
當然,將心比心,沒有任何人會不受這種事的影響,這也正是尹如琢趕來的原因。
赫胥復之於赫胥猗,之於整個赫胥家都猶如一個災難。可以說,十六歲以後赫胥猗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