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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被這些擊敗。
坐在赫胥猗對面的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幾歲,原本總是精心修飾的黑髮被剃成了平頭,隱隱夾雜著幾根白髮。
父女倆面對面坐了好一會兒,赫胥復才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是你逼你媽媽去作證的對不對?”
赫胥猗倒是有些驚訝父親竟然會對這一點耿耿於懷,皺眉道:“是媽媽主動要求的。”
“不可能!文慧不會這樣對我,一定是你逼她的,現在也是你不讓她來看我!”
赫胥復看起來似乎很難過,眼中有淚光閃動。
“我是你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爺爺還是你爸爸,你又是怎麼對他的?是,是我不讓媽媽來探望你的,因為你不配,我不想讓她觸景傷情。”赫胥猗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悔改,只知道責怪他人的傢伙,臉上顯出冷笑,“這是你的報應,我、狷狷還有媽媽都已經對你失望至極,你就在這裡面過完你的下半生吧。”
赫胥猗作勢要走,赫胥復著急喊道:“等等、等等猗猗,你不要走,再陪爸爸說說話吧,你下一次什麼時候來看我?”
此刻的他,猶如一個可憐的、虛弱的老人,祈求著子女的一點點關懷。他彷彿聽不到赫胥猗的質問,沒有對此有一絲反省。對於女兒將自己送進監獄的事,也已經不是他在意的重點。
此刻的他似乎已經全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然後從中尋找能讓自己過得最舒適的方法。在這種不自由的牢獄生活中,有什麼能比家人的關心更讓人獲得救贖呢?
“我已經受到該有的懲罰了,你還想要爸爸怎麼樣?求求你,讓我見見你媽媽和狷狷,我想見見她們。”
赫胥猗並沒奢望他能懺悔,看到父親這種無賴的樣子,也已經說不出是失望還是什麼別的感情。
她停下腳步,最後看向赫胥復。
“我今天就是來告訴你,今後不會有人再來探望。不論是我、媽媽還是狷狷,直到你死之前的那一天都不會再來。”
赫胥復先是愕然地望著她,然後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緊接著竟然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獄警一陣手忙腳亂地把赫胥復帶了出去,赫胥猗一直都只是冷眼旁觀。赫胥復的身體不好不壞,沒什麼大毛病,但菸酒不忌,也算不上健康。
至少還能有二十年可以活吧?
比起死,這才是對他更好的懲罰。
赫胥猗離開了房間,很快被獄警帶到了另一個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