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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意罵了一句:“整天咯咯咯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公雞成精呢!”
他們並不在意,反而將聽到顏意說話的聲音當作一種享受,滿是戲謔地步步逼近,步步不懷好意。
黎民的話再次出現在腦海裡:對待萬惡之人,無需惻隱之心。不要試圖勸告祈禱他們立地成佛,要在他們成魔之前永絕後患。
同樣,他們也不會對自己起惻隱之心。
顏意壓下心中惻隱,她的退讓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她要保命,只能要了他們的命。
只是……已經晚了。
剛要往他胸口射去時,卻被一隻粗胖的手臂用力一把奪過手弩。
“還是個兇的!”他對顏意可沒有仁慈,反而有些被激怒,重重往顏意左耳扇了一巴掌後將顏意撈起抗在肩上:“麻子,拿好空投箱,東子,撿回那隻箭,咱們打道回府!”
光頭男力氣很大,顏意左耳連帶著那一半臉頰、腦袋,都“嗡嗡嗡”的又痛又暈。她想掙扎,但感受到了壓制和恐懼,她知道自己被帶走絕對不會發生什麼好事,甚至可能會死。
她承認,她錯了,一開始就應該給他致命一擊,而不應該想著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就跟面對劉河陽一樣,如果一開始那槍是對準他的胸口,小祁也許就會沒事,自己也不用差點被掐死。
她心裡暗罵自己的蠢,一次如此,兩次也如此。她是不想殺人,可別人會殺她——特別是已經明晃晃向她表露惡意之人。
顏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家裡人可怎麼熬下去。她有空間,空間裡有刀,但她清楚自己能力不允許自己用刀近身殺死這三個人。
倒不是她常常練習的武術拳擊這些不頂用,而是她缺乏最重要的一項,那就是力量。她的力量對上這樣的壯漢實在算不上強悍,而沒有力量,技巧再好又有什麼用?給人家撓癢癢?
男子又高又壯,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沒換了,陣陣鹹餿的臭味讓顏意反胃作嘔:“嘔~”
光頭男腳步一停,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沒摸到什麼:“我就剩這一身衣衫了,你要是吐髒了就給我舔乾淨!”
顏意連忙軟了語氣,帶上幾分造作的嬌柔:“大哥你放我下來吧,我頭暈,想吐。我會乖乖跟你們走的。”
光頭男可不想真被她吐身上,住的地方被淹了之後,衣服也都帶不走,穿著穿著就剩這一件了,一般人的體格又沒他大,找了一圈都還沒找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