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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刑獄司與其他衙門並無不同,雪色滌盪了一切罪惡與殘酷。
但也只是外表罷了。
關押在刑獄司暗牢裡的犯人,只要還存著一口氣,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鞭打之後,燙紅的鐵烙貼緊犯人面板,一下,又一下,“滋啦”面板燙開的聲音混雜在犯人疼痛到扭曲的哀嚎中。
這些開胃手段結束後,溫熱的鹽水被端進來,刑獄司的人問也不問,直接朝犯人身上潑了過去。
方才被折磨得暈死過去的犯人又生生疼醒過來,虛弱睜著一雙眼,像是在看魔鬼般盯著刑獄司的人。
“你……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衛如流走進暗牢裡,恰好聽到這句話。
對這樣的詛咒,他連眉梢都沒動一下,坐到下屬搬來的太師椅上,一手搭著椅子扶手,另一隻手支著頭,百無聊賴看著犯人。
“到現在都不肯開口,你對揚州知府還真是忠心耿耿。”
這位犯人是揚州知府的心腹幕僚,跟在揚州知府身邊足足有二十多年。
揚州知府下落不明,但這位幕僚沒有跑掉。衛如流的人秘密把他抓回京城,這幾日一直在嘗試著撬開他的口。
犯人的眼皮又耷拉下來,他已有數日不曾合過眼。但很快,犯人又被強行喊醒。
衛如流低下頭,慢慢撫平錦繡鶴紋紅色官服下襬的褶皺,語調從容:“只是不知,你是否忠心到連自己父母妻兒的性命都不放在眼裡?”
犯人猛地抬頭,像是見鬼般震驚地看著衛如流。
“不對,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那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衛如流搖搖頭,推翻前面說過的話。
“這裡很寬敞,把他們一個個都吊在你面前,再把你遭受過的一切施加在他們身上,這樣應該會更有意思吧。”
說出這番話時,衛如流的語氣很輕鬆,彷彿是在開玩笑般。
但犯人沒辦法把衛如流的話當做玩笑。
犯人強撐著道:“你們不可能找到他們。”
按劍侍立在衛如流身後的沈默道:“笑話!刑獄司手段通天,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犯人低頭不語。
衛如流低低笑了一聲,語調不疾不徐:“我猜你心裡一定不慌。”
犯人又抬起頭來看他。
衛如流從椅子上起身,步步壓近犯人,聲音在這暗無天日的暗牢裡幽幽迴盪。
“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