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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宏晨知道,每個人表達情緒的方式的不同,有些人在最痛苦的時候是流不出一點眼淚的。就像被子彈擊中的瞬間,感受不到疼痛,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轟然倒塌,但是在這一瞬間,腦海裡會晃過成千上萬個念頭——怎麼辦?
靳宏晨拍拍靳於砷的肩膀,“剩下的日子,好好陪陪老爺子。”
靳於砷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雙手撐在大腿上,躬著身,視線落在病床的老爺子身上。
整個人恍恍惚惚。
很早之前靳於砷就想過死這個字眼,只是他從未去正視。
上次和老爺子聊起來相關話題,他心裡一悸,隱隱的總覺得不舒服。
其實靳於砷也明白,就算沒有大病,老爺子八十歲的高齡了,能在這個世上的時日也已經不多。
可是怎麼辦呢,他不想接收這個事實。靳於砷也曾想,若是再活個二十年,不,十年也行,老爺子或許能看到他
成家。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湯之念和sugarband的成員抓緊最後的彩排。
這次公益演唱會就在ib大考後的第二天。
五月中的一天,也就是ib大考後結束的當天,靳於砷回了一趟家。
他似乎並未被任何事物所影響,順利地完成了考試,一派悠閒姿態,站在靳家大門口的一顆梧桐樹下。
這個梧桐樹自靳於砷有記憶起就立在這裡,比他年紀要大很多,枝幹粗壯,樹葉茂盛。
靳於砷剛才讓人在這棵樹上按個鞦韆,說等著無聊還能蕩蕩鞦韆。
家裡的人做事情麻利,不過兩個小時買回了材料,一陣敲敲打打,一個鞦韆就綁好了。
夕陽西下,一顆梧桐樹,樹上懸著一隻鞦韆,倒也像是一幅畫。
湯之念放學回家看到靳於砷,竟然有些恍惚,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近來天氣愈發炎熱,靳於砷穿一件黑色的短袖,身形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頭髮似乎較上次見面蓄長了一些。
遠遠看著,骨相明晰,眉眼依舊鋒利。
靳於砷同樣看到湯之念的身影,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
“才回來啊。”
嗯,在排練。20”她走近,眼裡有淡淡的探究落在他的身上,“你沒事吧?”
靳於砷笑:“能有什麼事?”
他回來拿點東西,順便看一眼她。
從下午一點等到晚上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