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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她。”
他晃動著頭骨裡的血液說:“判官大人在為民間冤屈主持公道,你們也想到進入地府的話,就要趕快了。”
隨著他出聲,遠近上百個鬼麵人一齊扭頭,盯住了他們。
那場面真叫人毛骨悚然。
他們暴露了。
江風手指微動,推開那鬼麵人說:“不喝。你剛才說誰是判官?”
“為什麼不喝?”那鬼面不依不饒地貼上來說,“你不會是在同情她吧?這個女人,插足別人的婚姻,還把懷孕的元配推下樓梯,導致一屍兩命。陽間的法律懲罰不了她,你看她過得多滋潤?每天揮霍、瀟灑,還在嘲笑那個可憐的女人。可判官大人是公平的,他懲罰了這個驕傲又可惡的傢伙。”
那鬼麵人的聲音沙啞低沉:“不喝,你們是進不到地府大殿,見不到判官的。喝啊。”
褚玄良腦海中電光火石地一閃,忽然問:“你是誰?”
鬼麵人:“我?我們是地府陰差啊。”
張陽陽:“啊?!”
無數雙眼睛巴巴地盯著他們,且朝他們又逼近了一步。
張陽陽不敢抬手推卻,卻又無處可躲,咬著牙後仰身體。
褚玄良喉結滾動,正想高喝一聲“跑”,天空中的橘燈再次消失,眾人在房間裡醒來。
“臥靠!”張陽陽回想那血腥的畫面,冷汗糊了全身,心有餘悸道:“什麼玩意兒!”
簡直千鈞一髮。
褚玄良沉沉吐出一口濁氣,用力眨了下眼睛。
“我看著,像是在審判。”褚玄良說,“你看,陽間的黃泉路。一群橘燈和假扮做陰差的紙人傀儡。加上犯錯受刑的罪犯。他們還有所謂的‘判官’。像不像一個陽間地府?很有可能就是無常大人說的,那個拿著假判官筆的傢伙在裝神弄鬼了。”
張陽陽:“昨天那個貨車司機也是被審判的?可是……那不是一場意外嗎?出一次意外就得死?什麼樣的仇還要這樣報?”
“不對!”褚玄良按著額頭說,“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司機,他自己說的是,‘一個月前,他撞死了一個人’,可白天翻到的檔案上寫著,那個民工是站在路邊,被卡車掉出來的貨物砸死的。‘撞死’跟‘砸死’,還是有區別的。”
昨天聽著遺漏了,都沒懷疑到這個。
褚玄良站起來說:“今天我再找無常大人問問清楚。”
其實不用多問,幾人心裡已經有了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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