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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椅,按理說如果下l半l身癱瘓的話,那部位應該是不行的。
言採稍稍放心下來。又惦記著自己睡著之前就應該送來的面。
剛才那個很熱情的男僕不是說給他煮了面呢,面呢?言採肚子便咕咕了兩下。江滿月聞聲挑了下眉。他推著輪椅走到言採身前,身子向前傾,突然向他這裡伸出手來。
言採汗毛倒豎,他想幹嘛!難道是想打他嗎?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他已經聽過很多江家少爺如何虐l待下人的故事了!
自己也要成為被虐l待毆打的一員了嗎?
興許是著急激發出來了潛能,那那一刻言採一下子使出了異能,手指冒出尖刺,舉手推開江滿月的時候,將江滿月衣服撕裂,面板上便是幾條長長的流血的長疤,嘩啦一下油紙包撒了一地。
以及還有江滿月剛出口就戛然而止的話。
“吃……”
言採手上沾了血,尖刺在沾血的同時也立刻縮了回去。場面血淋淋的。言採目光從血淋淋的傷口移到地上撒了一地的東西,似乎是某種食物,他轉身看,自己原先靠著的八寶閣上放著一些油紙包。
原來江滿月是拿吃的,而且看起來是給他吃的……言採再看江滿月心中便充滿愧疚。他小人之心了。
“對不起!”言採愧疚不已,“有藥嗎?我幫你上藥。”
江滿月臉色鐵青地指了位置,多年以後,他的戰鬥力竟然弱化到能被一個這麼瘦弱的竹竿比下去了。
言采采的手上是有武器嗎?他低頭胸口的傷口,很鋒利的尖銳武器,不可能的,他根本沒看到言采采拿了武器出來,也沒看到他將武器放了起來。
那麼難道是指甲?
言採找到了藥箱,他也認不出這盒子裡瓶瓶罐罐的都是什麼藥,就全部抱了過來,放到江滿月面前。
“是哪一個?”
手上有血跡,指甲確實有點長,但絕不可能會是傷人的武器,他的身上應該也沒暗藏武器。江滿月不動聲色觀察著言採,指了指其中一瓶。
言採小心翼翼地給江滿月上藥。面板很白,留了疤就不好了。只是塗上藥膏,留下疤痕的可能性很大。
言採心裡估計著。他現在正處於愧疚當中,一心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倒把之前的緊張惶恐全丟開了。剛才情急之下激發出了異能,這說明他的異能並不是消失了。
言採嘗試著激發,有點難,異能像是被堵塞一般。他感受著自己全身的能量,最後終於找到能量聚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