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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陸姑娘這雙腳,哪能穿得住這麼大的木屐,不像生了雙男人的腳呀?”
說完,長睫一揚,真的遞給她一記徵詢的目光,歸菀被他說的忍俊不禁,紅菱櫻口死死抿著,是個憋笑模樣。
兩人目光這麼對視片刻,都沒了言語,唯有彼此笑意倒映眸子裡,他眼中的纏綿悱惻毫不遮掩,歸菀忽的一個激靈,不再愣神,先鬆了口,聲如蚊蚋:
“是給世子做的。”
長密的睫毛,立時把那雙春水盈盈的眼眸遮住了,晏清源見狀,笑吟吟丟開手,把人一扶,讓她坐穩了:
“可惜可惜,我不愛穿呢。”
歸菀驀地抬起眼來,欲言又止,頓了頓,復又低下去:“那,那我不做了。”
晏清源哈的一笑,看她一副無措模樣,滿腹的心事不翼而飛,倍覺輕便,兩手放在歸菀膝頭,握住一雙纖纖素手,放在嘴唇捱了下:
“硬邦邦的,繡個花就夠了,你這雙手不要做那種粗活。”
歸菀看他動作,一顆心砰砰直跳,猛地把手掙出來,力氣過沖,倒讓晏清源微覺意外,冷不防被這麼一甩,本半跪的姿勢重心不穩分明晃了下。
一時間,歸菀面上尷尬,像是被自己嚇住,一抿髮,勉強笑道:“世子不是想我謝你麼,當丫頭,你不要,我想著入了夏,鄴城的日頭也怪毒的,世子無事時穿穿木屐,總能舒爽些。”
心裡卻暗道,這樣我便再也不欠你任何人情,你我還是涇渭分明。
晏清源聞言,卻只是笑了一笑,面上說不上來是滿意,還是高興,倒沒多大感覺似的,寡寡淡淡,慢慢起了身,把草圖推還給她:
“你是為你盧伯伯,大可不必。”
不過片刻間,他整個人就沒了方才的興致,換作副清雅溫和模樣:
“木屐就先暫擱淺了罷,你收拾東西去,跟我回晉陽。”
訊息來的太突然,歸菀不覺把圖一放,疑道:“世子怎麼又回晉陽?”
“替大相國發喪。”晏清源言簡意賅。
歸菀愣住,一時語塞,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了,沉默片刻,說道:“我跟著世子回去奔喪,不大合適,還是留東柏堂等世子好了。”
“不好,日後,我去哪兒你就得跟著到哪兒。”晏清源不容分說,看看天色,日落黃昏,天地間蒙著這層柔光,整個人世都彷彿變得可親幾分,他把歸菀手一拉,笑道:
“走,用飯去。”
覷一眼晏清源神色,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