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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反常態,固執得可怕,歸菀心中驚悸極了,滿額頭沁的都是汗,自知躲不過,一旦反抗,激怒了他,說不定就把自己送了人,一時間,只能順著他來,最後一作掙扎:
“你把燈吹了行嗎?”
她哀求的目光,很是無助,晏清源笑看她一眼:“我忘記了,菀兒最怕羞。”起身真的把燈臺一滅,才又走回。
從外頭一看,大帳頓時黑了,眼尖的瞥到,趕緊推了旁邊人一把,眾人先是面面相覷,繼而大有深意地笑了,斛律金緊跟咳了一聲,一抖鬍子:
“世子人年輕,在這上頭興致高也是常情,你我就先各自散了罷。”
“斛律將軍,世子高興他的,咱們高興咱們的,怎麼世子那帳子一黑,就要咱們散了?沒道理呀!世子又不需要斛律將軍你去站崗!”劉豐生把他一打趣,眾人都跟著一樂,笑聲又震盪出了老遠,久久不散。
月上中天,皎潔甚銀,把個外頭扈從的影子拉了老長,就貼在帳子上,歸菀被晏清源吻的幾要透不過氣,忽瞥見那道人影,來回巡著,身子陡得一僵,動也不敢動,從嗓子眼擠出一句:
“有人呀,我不要……”
“你管他做什麼?”晏清源拿膝蓋頂開雙腿,就要進來,卻覺歸菀抖得難耐,把個牙齒錯得格格價響,也不知她怎麼就怕成這樣,整個人比拉滿的弓還緊,無奈一笑,黑燈瞎火裡朝帳子上看了一看,知道離得遠著呢,遂好生哄她:
“別怕,只是借月色投的虛影,”說著手往底下一探一勾,晃在眼前,笑歸菀,“欲蓋彌彰?”
歸菀羞憤欲死,還沒啟口,晏清源往腿心處的一陣撩撥已經更深,嬌軀不由一挺,方便他入了,整個人頓時被他結結實實給充滿,抑不住的一聲嬌喘,就送到了晏清源耳朵裡。
後半夜,四下裡靜悄悄一片,篝火只餘殘灰,月往西沉,已作一片銅紅,唯獨草叢裡的蟲鳴不斷,歡快而唱。
歸菀死了數回,汗津津的一身,有自己的,也有他的,好半日過去了,那顆心彷彿還突突地要蹦出腔子,她一縷頭髮被晏清源壓著了,一掙,沒掙開,輕推了他一下:
“哎,我的頭髮,世子你動一動。”
“動一動啊?”晏清源壞笑一聲,聽她嬌慵,才稍離分毫,便把翹圓拉回朝胯間一抵,藉著那股殘潤,不大費勁地就擠了進去,兩人嚴絲縫合的一瞬,歸菀措手不及,立時尖叫起來,忙捂死了嘴,下一刻,晏清源便橫衝直撞魯莽一如少年。
歸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