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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朝,賀賴勢必會將封出去的河南大行臺這一堆的大帽子,轉手就送高景玉。”
穆氏目光一凝,很快,讚許地點點頭:“你能看的如此清楚,想必已有對敵良策。”
晏清源笑笑不語,拍了拍她手背:“先將大相國安葬再說。”
母子兩人正在說話,外頭小丫頭慌里慌張闖進來,臉上急的要哭:
“茹茹公主去木蘭坊啦,世子爺!”
見是伺候歸菀的小婢子,圓圓的臉,嘴一咧,又喪氣又滑稽,穆氏當下不悅,喝了小丫頭一句,唬得她立馬把淚憋了回去,隨即,乜一眼晏清源:
“你把她又帶來,無非多生事端。”說罷索性不理,見兒媳卻也是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樣,眼風殺過去,“子惠自己找的麻煩,讓他自己去,你陪我說話。”
眼看晏清源本一臉淺淡的笑意霎時褪得乾淨,從榻上一起,抬腳就走人,亟不可待的,公主鼻頭一酸,只能忍著,穆氏遮袖把酪子飲了,慢條斯理拭起嘴角: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但凡看中的,無論如何也要弄到手,過一陣,也就稀鬆了,一個降將的女兒,再是個天仙美人,也有膩歪的時候,你自己要放寬心,否則,氣也氣死了。”
道理固然懂,輪到自個兒身上消化起來難,公主無法,喉頭哽的極不是滋味:“家家不知,他以往何嘗為個女人這樣上心過?”
穆氏見她到底意難平,偏又強忍,把酪碗一擱:“她再受寵,也越不到你頭上去,這個女人,連妾室都不算,公主到底在擔憂什麼?茹茹的事情,子惠也已解決,請公主不要再自尋煩惱。”
說完,嫌她又哭,徑自走了出去,公主抽抽噎噎一陣,把眼淚擦了,提步出來,見那羅延沒了影兒,知道鐵定是跟著晏清源去了,便四下一顧,忙不迭喊貼身婢女,悄悄也往木蘭坊來了。
木蘭坊這一帶,正是蜂蝶紛飛,疊翠流紅的光景,歸菀看累了書,來園子裡的四角涼亭小坐,拈了顆新下的青梅,往嘴裡一塞,又酸又甜,託著個腮,在腔子裡轉了半晌,本困睏乏乏的,精神不多會就活泛過來了。
茹茹闖進來時,小丫頭用鮮卑語回她世子爺不在這裡,她跋扈慣了,哪裡肯信,把個小丫頭朝地上一摜,摔得人眼冒金星,眼見要鬧事的預兆,小丫頭趕緊爬起,顧不得痛,飛奔去找了晏清源。
這一路,晏清源冷麵如霜,進了木蘭坊,丫鬟僕從們趕忙見禮不迭,一覷他那個神色,噤若寒蟬,立馬退避三舍。
那羅延則跟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