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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羅延一愣,不知道七郎在裡頭這半天搗鼓什麼鬼,再看晏清源,是個不為所動的樣子,只一撩眼皮,笑了笑:
“怎麼說?”
本不想插話,自晏清源扶柩而歸,他忙的常不見人影,一看那情形,晏清澤乖巧得很,搬回東柏堂,除卻喪儀,餘事也沒有需要他一個小孩子家過問的,早憋了一肚子的要緊話,但看阿兄客人實在多,走一撥,來一撥,沒個得閒的時候。
此刻,終於逮住機會,晏清澤走到晏清源身邊,默默坐下,也不斟酌,直言不諱:
“我上一回跟阿兄說的那個人,整天藏在二哥的佛堂裡,鬼鬼祟祟,臉是毀的,嗓子也是啞的,我原真不知這個人什麼來頭,直到阿兄回來前夕,小晏帶來個女人,我親眼看見她從佛堂出來,依我看,十有八九認得那人。”
“然後呢?”晏清源問,那羅延也是聽得一臉稀奇,詢問地看著晏清澤。
晏清澤往他兩人臉上先後一望,頓了頓:“然後那個女人就走了。”
那羅延猛地洩了勁,哭笑不得:“七公子,你這到底探著什麼了?”
說的晏清澤也跟著一委頓:“那個人肯定有鬼,我一時間,難能真抓著什麼,總不能問二哥去吧?”
晏清源卻笑了,揚眉問他:“我要是不在鄴城,你願不願意給我繼續盯這個人?”
大相國一去,阿兄勢必要坐鎮晉陽,那才是晏家武力仰仗所在,每每大戰,精兵皆自晉陽而出,晏清澤自幼於此間長成,焉能不知,於是,朝他一拜,不假思索應了:
“我什麼都聽阿兄的!”
晏清源朝他腰間一瞥,呵呵一笑,不知他幾時掛起了彈弓:“怎麼,不射箭了?”
彈弓是侍衛討好他做的,精巧別緻,晏清澤早不玩這種小孩子把戲了,在雙堂,卻偏慣作出個頑童模樣而已:
小彈弓天天神氣一別,見了鳥就打,一打一個準,不出意外又贏得滿堂彩,他整日東逛西溜,晏清河偶爾提醒兩句課業,並不認真相管,見他頑劣異常,也是頗為苦惱,索性由他胡鬧去了。
這個時候,晏清澤還不大想說真實想法,嘿嘿一笑,拿定主意,要按自己的那套來,便把小彈弓摸了又摸:“這個,也挺厲害的!”
幾人話沒說完,親衛匆匆而入,領來一使者,見了晏清源,撲通一跪,拉出個急腔:
“回大將軍,南梁武州刺史蕭弄璋連破磧泉、呂梁兩城……”
說完,嘴角把白沫一吐,倒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