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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源笑看突然冒出來的茹茹,並不驚訝,對她的目的,瞭然於胸,於是,也就只這樣笑吟吟看著,靜等她發作。
自回鄴城,茹茹就基本沒見過晏清源的面了,她沒讓他失望,果然像被激怒的小豹子一樣,虎視眈眈瞪著晏清源:
“可汗讓我快些與你生下孩子,你是不是不行?”
這樣的話,對男人而言,簡直奇恥大辱,晏清源卻笑了一下:
“我確實不行。”
公主在身後一聽,微變了臉色,看出晏清源不想對付的意思,忙要上來勸,茹茹已經冷笑道:
“你既然不行,那就換人!”說著扭頭就走,晏清源也不攔,倒把公主急的也顧不得其他,手一伸,扯住要走人的晏清源的衣袖:
“夫君這個時候腹背受敵可就糟了,你,你哄她一回罷,她也是許久沒能見著你的面,實在是急了!”
晏清源一回眸,哼笑看看公主:“怎麼,公主也急著把我往別的女人床上推?”
見他半打趣自己,偏又聽得心如刀絞,公主眼圈一紅,凝噎道:“我就是不捨得又如何,夫君最能顧全大局,這一回,是要為著誰守身如玉嗎?”
晏清源聽出那股意有所指,不置可否,淡淡笑道:
“我是不是那種人,公主應該最瞭解。”
說完,不是去追茹茹,而是不慌不忙去查了四子課業,在學堂裡耗到日頭偏西,才施施然而出,和公主無事人一般用了飯,絲毫不理會公主的苦口婆心,末了,雙箸一擱,半真半假道:
“我怎麼不知道事情利害?她大白日來鬧,我就得立下如她所願?成什麼體統,你也是,我早說過了,不準慣她,你這樣不是助紂為虐?”
公主聽了,一下愣住,有幾分汗顏的模樣,訥訥問道:
“夫君晚上過去嗎?”
晏清源扭頭漱口,不為所動:“我等著她來找我。”
這樣一說,公主更不明白了,以茹茹的性子,低頭要比砍頭難,兩人年紀相仿,論起任情使性,她心底倒有隱隱的羨慕。
此刻,目光在晏清源臉上一探,也查不出個端倪,一顆心,浮浮躁躁,陪他坐了半晌,時不時覷一眼,他倒是安穩如常,有條不紊處理著軍務,趁他中途歇息用茶,沒話找了話:
“妾擔心,可汗知道你納了茹茹只當個擺設,他萬一有心去助賀賴,也趁柏宮的事,夫君顧南不顧北的,豈不麻煩?”
話一說完,見他露出個鄙夷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