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翌日清晨,喬樂然渾身痠痛地爬起來。
讓人折騰到挺晚,一大早又起床上課,真想當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他覺得不能總這麼著,他才成年沒幾天,在成年界屬於初出茅廬,稚嫩的腎不能成宿成宿這麼糟踐,要不遲早尿漏尿頻尿分叉。
他得批評批評愛情部門的林主管了,為業績罔顧健康,這哪行,這不是敲骨吸髓的資本主義作風嗎?路線都歪了!
喬樂然勁勁兒地一轉身,林涯碰巧坐起來。
夏季空調被,質料薄而柔軟,如人工織造的外層面板般馴順地貼合著身體。沉靜的湖藍織物,隨林涯起身的動作水般滑下堆積在小腹,猝不及防地坦露出被它遮掩的上半身——是僅僅出沒於大版面銅版紙上的那種身材,在現實中具備核.彈規模的殺傷力,血肉之軀一觸即死,不存在炸著炸著就被炸出抵抗力的可能。
他屈起一條腿,用胳膊肘搭著膝蓋,揉一揉太陽穴,接著,烏黑的瞳仁直直朝喬樂然轉去。
“……”喬樂然又勁勁兒地轉回去了,心砰砰跳。
忽然,一隻面板粗糲的手握住他上臂,把他往後拽,那力道有點兒兇,有點兒不講理。
“不可以。”喬樂然勉力守住僅存的一縷清明,“我八點半上課。”
林涯也是剛睡醒,他斷斷續續睡過九百多年,睡出輕微後遺症,主要症狀是清醒慢,清醒階段不太通人性。
他稚拙地重複道:“不可以?”
喬樂然恍惚生出一股正在訓練狗子排便的錯覺:“……對。”
“我難受。”大狗子不滿地用喉嚨嗚嚕兩聲,但終歸算是訓練有素。他鬆開爪子,轉而扎進喬樂然的枕頭,弓著精悍的腰與背,用結實的小臂緊緊攏著枕頭,貪婪地嗅聞。
“你幹什麼啊!”喬樂然快瘋了!
“聞聞。”林涯悶聲,還挺委屈。
喬樂然燥熱得快著火,把批評林主管走敲骨吸髓資本主義路線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嘟囔道:“那我可以,我又可以了……”
他改名叫喬樂可算了!
半小時後,林涯又纏他,要跟去上課。大學上課有校外人士旁聽挺正常,喬樂然不僅沒攔著,還給帶倆充電寶,讓林涯上課靜音練練王者,省得沒事兒幹,光在課桌下面摸他腿,弄得風氣挺不好的。
簡直什麼都慣著了,這不眼瞅著烽火戲諸侯麼,小昏君愁壞了。
他這種小色鬼本來就對林涯沒抵抗力,結果林涯還變本加厲把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