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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什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許枳低眸，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什麼時候？”嚴謹的聲音居然都在發抖了。
“很早。”
“有多早？”
“你和麥琪在一起沒多久吧。”
“三年？”
“差不多吧，前年元宵節的時候，我還遇到你們了。”
嚴瑾不敢置信的：“你為什麼不問我呢，為什麼不說呢？我出軌了啊，我一直出軌你知道為什麼不問我？”
許枳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很奇怪的，第一次撞見他們在一起，許枳第一個反應是躲開，然後很平靜地逛完整個夜市，心情居然也沒有大的起伏。
“其實，我想過分手，不過那段時間律所在升級，我手上有很多案子，沒時間。”許枳說的是真話。
那時候很忙，忙到沒空分手。
等到有空了，又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嚴瑾不再纏著她。
其實她也提過幾次，嚴瑾誓死不肯分，也就拖拖拉拉到現在了。
“我不是讓你跟我分手！”嚴瑾忽然大吼一聲，嚇了許枳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