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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之所以現在不在乎那些,會不會只是因為他現在是自由的,所以他忘了曾經被束縛的感覺,他以為自己可以接受,但是卻忘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有時候,越是靠近目標,人越會焦躁,越會坐立不安。
季樂魚就是如此。
他一方面期待著和林非重歸舊好,恢復之前的親密無間,形影不離,一方面,卻又害怕自由過的林非,會不適應這種形影不離。
然而他愈是掙扎猶豫,他就愈是想念林非。
那些思念宛如漲潮的洪水,洶湧的向他襲來。
季樂魚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思念期,卻又壓制著不敢讓自己去主動聯絡林非。
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到五月二十號,申昱背了一書包的酒回了宿舍,紅著眼眶和大家宣佈,“我們分手了。”
“或許也不是分手。”他道,“畢竟我們也沒正式在一起過,他之前說的是試試,只是試試。”
他的聲音很輕,似是沒有重量,輕輕一碰,就會徹底碎掉。
施旗關心道,“怎麼回事?”
申昱拿出了裝在包裡的酒,開啟酒瓶,倒了些在杯裡,問他們:“你們要喝嗎?”
季樂魚搖頭,倒是魏豪拿了個杯子,陪他喝了一杯。
申昱一飲而盡,看著自己的舍友,語氣平靜得泛著疲憊,“今天520,所以我出去和他過節,飯吃到一半,他們宿舍其他人打電話過來,說他舍友受了傷,現在在醫院,他要去陪女朋友過節,所以問他能不能過來。”
“他當場就答應了。我說可我們現在不也在過節嗎?他的舍友要陪女朋友過節,他就不需要陪他男朋友過節嗎?”
“他說那我可以陪他一起去,或者明天再和我一起過。說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也不能真拒絕,讓我理解一下。”
“我理解啊,我怎麼不理解,好幾次我們約會,他不是遲到就是改時間,他說是宿舍有點事,其實就是他那個舍友有事,我沒有拆穿,我也沒有和他計較,可是今天是520啊,大家都在過節,我卻不能過節。我問他為什麼他們宿舍的人會給他打電話,不知道他現在也在過節也有物件嗎?”
“他沒有說話。”
“我就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他說的試試真的就只是試試,他沒有告訴其他人,因為他也不確定,不知道我們後面會不會成為戀人,不知道他會不會從直變彎,所以他什麼都沒說,只有我,只有我和個傻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