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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刷牙。”
“都說了我又不嫌棄你。”
“可我想讓你有更好的體驗。”季樂魚眼神又乖又純，“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飛速下了床，朝著衛生間跑去。
林非看著他這風一般的速度，靠回了床頭，繼續看著手機裡的文字。
季樂魚擠了牙膏，給牙缸裡接了水，看著鏡子刷著牙。
他用的是電動牙刷，設了第一檔，刷頭停止震動後，季樂魚拿起牙缸，開始漱口。
然而他剛漱完口抬起頭，卻看到鏡子裡自己的左手手指上，似乎戴著什麼。
季樂魚低頭看去，就見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不知什麼時候多上了一枚戒指。
戒指簡單樸素，沒有過多的鑲嵌，只在戒面處雕了一條龍，龍頭精緻，龍身靈動，看起來十分帥氣。
季樂魚疑惑的眨了眨眼，又迅速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跑了出去。
“這個……”他抬起手，指著手上的戒指看著林非，“是你給我戴上去的嗎？”
林非放下手機，坦率的點了點頭，“嗯。”
“521禮物？”季樂魚猜道。
“算是吧。”
“你什麼時候買的？”季樂魚好奇。
林非抬起自己的左手，手上的戒指與他的遙遙相對。
“設計它的時候。”他道，“它們是一對。”
季樂魚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他走近林非，看了看他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你怎麼沒早點給我？”
林非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了自己面前，“因為我想和你交換一樣東西。”
“什麼？”
林非看著他，神色溫柔。
“你的紋身，是在哪裡紋的？”
季樂魚幾乎瞬間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他連忙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
“你會疼的。”
林非挑眉，“是誰告訴我不疼的？”
他看著季樂魚，再次問道，“疼嗎？”
季樂魚：……
季樂魚皺了皺眉，他從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疼痛，可是他不想林非去平白遭受這些。
“我們不一樣。”他道，“你從小到大都沒怎麼打過架受過傷，更沒有什麼剮蹭磕碰的，沒必要。”
“所以很疼？”
季樂魚：……
季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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