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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問他一句:“對了,你帶戶口本了嗎?”
孟光賢迷茫地搖搖頭:“住院需要用到戶口本嗎?”
“不知道,以防萬一吧。”她不耐煩地答著。
不知為何,看著孟溫棠忙前忙後的身影,孟光賢竟有些愧疚,沒來由地冒出一句:“阿棠,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孟溫棠停滯一瞬,並沒有回答,很快朝前走。
這讓他有些失落。
有徐聞柝的安排,孟光賢的手術格外順利。
手術後在床上躺了幾天,他被孟溫棠扶著下地走路。
孟光賢活動幾下關節,頓時喜出望外,以前走路關節總是會疼,現在疼痛感竟然消失了,他能自如走路了。
他激動地抓著孟溫棠的手:“你一定要替我謝謝徐總!”
孟溫棠的臉上卻浮現出尷尬的神色,沒有接話。
孟光賢這才想起來,孟溫棠和他已經分手了。連忙掌自己的嘴。
“那算了,不說也沒事。”
病好之後,孟溫棠在老家給他找了個班上。
在工廠看大門,雖然工資不多,但勝在清閒,能自給自足。
孟溫棠特意在電話裡叮囑他,千萬別再賭了,她不會再幫他還債了。
工廠裡魚龍混雜,大多是閒散人士。看門的活又清閒,孟光賢禁不住誘惑,就靠和他們打牌打發漫漫時光。起初玩的是素的,後來漸漸加大籌碼。
好不容易戒賭,又有故態復萌的趨勢。
某天在下班路上,孟光賢接到警告電話。
語氣熟悉,他隱隱約約在哪聽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明明是年輕人的聲音,聽起來又是那麼的凌厲兇狠。在秋天涼爽的夜晚裡,孟光賢竟無端起了一身冷汗。
“聽人說你最近又在賭,是嗎?”
孟光賢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沒再賭了。”
“沒有就好。”年輕人慢條斯理說著,語氣像刀子一樣尖銳。“我不是孟溫棠,沒有替你善後的義務。如果你再賭下去,可就沒人替你還債了。”
徐聞柝受邀參加大學裡的創業分享會。
有學生好奇他的創業經歷,問如果當年他沒有跨出那一步會怎麼樣?
“魯莽的冒險者也許會失敗,但畏畏縮縮的保守派註定不會成功。”
徐聞柝硬著頭皮唸完這段話,心裡卻暗自吐槽秦朗都上哪抄的這麼肉麻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