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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
於是我和她回到了屋裡,最後一次把她擁入懷裡。她很快就睡著了,然而我卻一直清醒著,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送她到岸邊的時候,我一時想不到什麼要說的,既不知道該怎麼告別,也不知道怎麼感謝她這些日子的陪伴。
“大熊,我該走了。”米娜戳了一下我的屁股道。
“嗯,米娜,賽由娜拉。”
“別整鳥語,聽不懂。”
“這幾個月,謝謝你了。”
“你不必謝我,我覺得你應該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去哪裡?”
“去南方。”
“南極?”
“你不必去那麼遠的地方,你只要再往南走走就好了,你既然害怕極夜,越往南的地方,極夜就越短不是嗎?你是時候和這裡說再見了,這裡太沉重,太荒涼了,而且你又喜歡用意念來抓魚,我覺得你早晚會餓死的。”
“好吧,我會的,那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如果你願意一直往南走,我會在世界的最南方等你的。”
“但我如何知道哪裡才是南方?”
“既然你已經在世界的最北方,那麼無論未來你朝哪個方向走,都註定是南方。”
世上所有的堅持,都是因為熱愛
文 / 張皓宸 作家 張皓宸
上個月,朋友跟一個大佬級別的經紀人吃飯,把我順道捎上了。剛一落座,那個大佬就講起前段時間去美國旅行的經歷,勸我們好好打拼,爭取今後能到那個自由的國度去看看。聊了一會兒見他的朋友還沒到,就斟滿茶水,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
他說,我們每個人身體裡其實都裝著一個宇宙。
阿ken是個香港人。
因為一直懷抱著大陸夢,於是從港大畢業後,他拒掉了香港公司的offer,直接投奔成都。張藝謀說成都是一座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受他影響,阿ken對這座城市情有獨鍾。
故事的開始就發生在這裡。
來成都的前兩年,阿ken全然陶醉於自己的遊客身份,靠著家裡的錢吃喝玩樂。他異常鍾情於火鍋,幾乎隔兩天就會吃一次,還必須是牛油鍋底,辣到嘴巴紅腫滿身大汗才能爽快。最好笑的是,他還喜歡上了打麻將。成都的麻將叫血戰到底,一桌四人,胡到最後一人為止,他說這種暢快淋漓的“廝殺”非常帶勁。這份比成都人都還愛成都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