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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凌厲,驟然回身。
李羨魚心口一跳,匆促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指纖細,觸感溫柔,令身畔的少年硬生生地頓住了展開的身形。
他淡垂羽睫,掩下眸底的寒意,對李羨魚道:“臣去去便回。”
李羨魚愈發不敢鬆手。
畢竟呼衍的小王爺若是真的在她的披香殿前出了什麼事,父皇必不會放過臨淵。
李羨魚這般想著,便踮起足尖來,將自己懷裡抱著的臘梅盡數塞到他的懷裡。
冷香如雨,疏疏落下。
臨淵唯有抬手,將這些散落的梅枝一一接住,皺眉道:“公主。”
李羨魚認真地看看。
見他一手的梅枝,看著像是怎麼也騰不出手去打架了,忍不住輕輕笑起來。
“臨淵,我們先回披香殿裡去吧。”她杏眸彎彎,拉著他的劍袖軟聲催促:“若是再不走,小廚房裡的櫻
桃酪可就要涼透了。”
陰霾天裡,天地晦暗。
唯獨少女的眼眸明亮,流波躍春。
臨淵微頓,終是轉過身形,低聲應道:“好。”
他抬步,與李羨魚一同邁過披香殿的門檻。
昨夜落了整夜的雨,披香殿內的宮磚縫隙中猶有水意。
李羨魚行走的時候便格外的留意。
比往常的時候多用了一盞茶的光景,才回到自己的寢殿中。
她並未著急傳膳,而是先從多寶閣上拿了只細頸的梅瓶過來,又將臨淵懷裡的梅枝接過,放在臨窗的長案上。
她在長案後坐落,略想了想,還是問他:“臨淵,你不是去江陵給我的祖父送信去了?怎麼那麼快便回來了?”
臨淵俯身,替她理了理長案上凌亂的梅枝,答道:“臣將書信轉交給了可信之人。”
他頓了頓,向李羨魚保證:“絕不會出什麼錯漏。”
李羨魚抿唇笑了笑:“這樣也好。”
畢竟她現在不用去呼衍和親了。
臨淵沒有去江陵送信,便能在宮裡多陪她幾日了。
直到,他自己想要離去。
抑或是,新的使節來朝。
她這般想著,心緒重新輕盈起來,很快便將手中的臘梅分揀出來,拿小銀剪修了修,依次插進梅瓶裡。
臨淵替她將剩餘的枯枝殘葉收拾了,還未丟進竹簍裡,卻又聽李羨魚輕輕咦了聲。
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