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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喬沐心也有些震驚，她剛才聽著，空唯好像是很在乎呂聖，看來是一對戀人，但是現在為什麼，呂聖想要將空唯死呢？
呂聖抿嘴一笑，摸著自己的臉頰，道：“你看我臉上的紅斑……看到了吧……我現在終於……開始恨他了。”
董顏尤為平靜，便說：“是你離開了空唯，也是你自願和他雙修，怪不得誰。”
“是啊，可我沒想過，他身邊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呂聖說到最後面，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她喘著氣，她現在就算是激動說一句話，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正如凌珏所說的，她這一生算是完了！
她抿了抿嘴唇，然後，便也將所有的情緒埋藏起來。
“阿顏，這對你我都有好處，難道你就不想，得到自由嗎？”
董顏看了喬沐心一眼，聲音也淡淡的：“這是一場賭博，我可能賭不起。”
輸了，死的就是她了。
呂聖卻說：“想不到你也有怕死的時候。”
董顏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當然的，你我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你以前捨不得傷害空唯半分，現在就想著和他同歸於盡了，所以說，人都是會變的。”
呂聖聽了這句話，不由得想起在寶庫的時候，她拿著弓弩回去救空唯，她那時候是豁出了性命。
她將自己一生託付給空唯，因為自己不能再看見陽光，她寧願不留在空唯的身邊。
但是沒想到，空唯居然聽從了丁堯斌的修煉方法，與女子交歡，得到陰氣。
“可能在他眼裡，也只有……武功第一吧。”呂聲說道，“他一直想要練成大行九鼎功，所以我當初才會與他雙修，可是沒想到，這會害了自己。”
董顏沉默了半響，才說：“那你不如，自己找個機會殺了他吧。”
喬沐心也附和道：“是啊，既然你想要他死，他對你沒有戒心，你自己找個機會殺他吧。”
呂聖輕輕搖頭，溫柔一笑：“我在他身邊那麼多年，非常瞭解他，武功不及他，根本沒有辦法殺他。他心氣高，要是讓他一無所有了，那時候他才是痛苦無比，難以再活下去。”
原來呂聖也有這麼狠心的時候，董顏只覺得心底下一片冰涼。
“不管空唯再怎麼負你，可他心裡的人，是你。他也為你殺了不少人。”董顏說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呂聖捂住自己的心，“董顏，千尋楓現在為了你可以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