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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難說過,再說說這其二。
二就是這事雖然能做成,卻往往是勞命傷財,得不償失。
其實吧,老天爺當真是個挺的傢伙,他決定的事兒,別人便只能聽著,動不得分毫,一旦別人動了,他動輒就要劈幾道天雷下來以儆效尤一番。
改命格遭反噬這事,可大可小,如果祖墳上青煙冒得亮堂,趕上老天心情好,便興許能下手輕些,頂多是劈個半死不活,要是一個不開心手下重了,那估摸著不來個灰飛煙滅是應付不過去了。
我琢磨著自己之所以沒受過反噬之苦,八成是因為流年晷這玩意兒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總而言之,這事風險大回報低,十分的吃力不討好。
我因著有流年晷,所以多少有些有恃無恐。
不過,平白多出四十年陽壽,這都足以讓擁有上古神兵的我都望而卻步了,那麼我就不明白,又會是哪路大無畏的神仙願意為楚伶如此犧牲呢?
“鮫人也是神族啊……”在我發愣的時候,蓮實冷不丁地感慨道。
我愣了一愣,望向他,“你的意思是,是那個鮫人幫他改的命格?”
蓮實莫測高深地瞄了我一眼,沒說話。
無奈再回到四十年前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夜裡。
今夜飄起了雨,臨波湖上煙霧迷濛,在這片無垠的霧色中,遠處堤上影影綽綽的楊柳,似是撐著傘在雨中嬉戲的女子一般,纖細溫柔。雨絲綿綿地落在湖水上,漣漪綿延千里,映著岸邊的燈火星星,煞是賞心悅目。
興許是因為下雨,整個臨波湖都顯得格外的寂寥。
我撐著傘,走在靜悄悄的湖邊。雨水打溼了我的鞋子,斑斑點點的痕跡不一會兒就連成了半月形。
除了雨聲,只有我的腳步聲。
我伸長了脖子,在傘下翹首張望。
“不用看了,那鮫人不在。”
就在這空當,一個聲音忽地從我的肩頭傳來。
我猛地轉頭,只見蓮實站在我身後。興許是怕淋著雨,他離得很近,好看的下巴就在我的眼前,倏然讓我想起了老司命蒸饅頭髮的白麵。
我看著這白花花的下巴,想起前兩天因如廁不順,下巴長出的一粒暗瘡,心頭十分不爽。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我默默地將傘往一旁移了移。
雨勢陡然變大,他的睫毛上立刻就沾上了水珠子。
他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手騰地伸過來,一把拽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