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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一副曖昧臉,外加不停地說“恭喜恭喜”時,我才有所覺悟,然後,頓時整個人都不太好。
不用說,這一定是蓮實那個喜歡炫技的神仙搞出來的。
果不其然,人家也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他說他只是彈了彈手指,略施了一點小法術,然後那聽牆根的就甚是自覺地添油加醋地報告給楚老夫人了。
我氣得那叫一個七竅生煙,可事情已成定局,我再氣沒什麼法子了。總不能一個不高興,把全府上的記憶都篡改了吧?
其實這個方法本來也不是不行,奈何我當年在學道法的關鍵時期卻整天個被老司命拉去釣魚,導致我這道法學得是十分的不精,要說亮個法器打打架什麼的,那還勉強能應付應付,要說到這種,我當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事已至此,只能見招拆招。可在這應付方案上,我和蓮實又產生了不大不小的分歧,主要的區別大抵就類似於“保守派”和“激進派”。
我主張“以退為進”,就是說,老夫人和下人們說什麼,我只管笑而不語就是,隨他們在心裡怎麼琢磨呢,反正我什麼都沒說,都是大家自己臆想出來的。就這樣風平浪靜地再混上個三天,我就能功成身退,多好。
可蓮實這小子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就盼著我同那老夫人斡旋幾把,最好再鬧出什麼大亂子才好。
當然,事兒是我的,流年晷是我的,就連這新娘子的身子也是我的。
因而,就算蓮實再不甘心,也只得以我馬首是瞻。
可事實證明啊,我第一次做人,經驗還是相當的不足,把人想得都太死板簡單了。
話說自從那晚過後,老夫人就對我百般殷勤,沒事就著人端點料多水少的大補藥來。我心裡一直琢磨著,要是我真老老實實地把這湯喝下去,不被藥性衝得經脈爆裂七竅流血才怪。
所以我毫不猶豫,一滴不剩地都倒進了楚伶的錦鯉池子,結果那些錦鯉一下子補過頭了,在水裡鬧騰了一夜之後,都肚皮翻白了。
這事在府裡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甚至有人危言聳聽地說,這是不祥之兆,說是府裡一定是要出什麼大事了。
楚老夫人嚇得夜不能寐,又把那個給後院看門狗挪窩的道士請了過來。這一回,她還特別邀請了我過去看熱鬧。
這一日是楚伶去臨波湖的前兩日,天氣格外的好,晴空萬里,閒雲翩躚,府裡的花開得更是極好,花團錦簇的,時不時還能見著蜂蝶往來花叢,當真是一派大好的春日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