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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席新霽是屬獅子的麼?我要被他不聲不響的氣場給活活嚇死。”侯燦燦說著拍了拍蘇眷的肩膀,“寶貝,我現在算是越來越同情你了,我要在他面前早死不下一百次了。”
“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吧……”蘇眷回過神來,眷戀地看著倒退的街景。
玩歸玩,鬧歸鬧,但是蘇眷心裡清楚,席新霽對自己一直很包容。但,這份包容何嘗又不是一種變相的不在意呢?
剛才那番情景裡沙雕歸沙雕,蘇眷沒有放過席新霽身上細微的變化。
幾天不見,他的短髮更顯精神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她親手製作的那件。他單單站在那裡,就是眾人的焦點。彷彿對席新霽來說,他的世界並不是離了誰就不能活,在這些沒有她的日子裡,他反倒愈發讓人挪不開目光。
當兩人的關係地位不匹配時,困住人的並不是迷茫,而是患得患失。
蘇眷閉了閉眼,只覺得頭疼欲裂。
*
ROCK酒吧裡,樂聲環繞,酒精與香精交疊。
席新霽回了自己的卡座上,晃晃酒杯,冰塊撞的咔噠響。
幾個兄弟的局,那個叫付和煦二世祖最能挑事生非,硬生生將正在沒日沒夜泡在公司加班的席新霽從繁忙中拽出來:“大少爺,行行好啊,有錢賺沒命花曉得伐?聽說你連續一週吃住都安排在公司裡了?”
席新霽抿了口酒,懶散回答:“不是大少爺,沒你那麼好命。”
“哦。”付和煦一臉吊兒郎當,“那,寶寶?”
話剛說完,一個抱枕砸到了付和煦的頭上。
發小几個都知道席新霽的小名——寶寶。
小時候都是“寶寶、寶寶”地叫席新霽的,可隨著年歲漸長,逐漸明白這個詞不適合男人。
後來也就是哥們幾個人調侃的時候會喊席新霽一聲寶寶,知道這個詞會讓席新霽炸毛。
付和煦笑著接過抱枕隨意扔在一邊,又給席新霽遞了根菸過去。
席新霽看了那根菸一眼,搖頭:“不抽。”
“靠,哥們兒有勁沒勁啊?煙都不抽。”
席新霽表情淡淡,想到某隻裝醉的小狐狸,怕自己抽了煙回去真被人嫌棄。
“聽說你那位弟弟回國了?”付和煦問。
席新霽只抿了口酒,四平八穩地岔開腿坐著,事不關己地單手撐腮,眉宇間難得展露些許倦意。
付和煦用肩膀推了推席新霽:“都說比皇宮更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