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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用。”
……
大遼王帳依舊駐紮在大黑山西部平原,眾多馬匹都在啃草,但就是不肥,秋天的草籽才長膘。春雷在山脈深處隆隆乍現,整個大地都籠罩在揮之不去的陰霾之中。不過王帳營地中最不開心的人應該是蕭思溫。
他不久前對心腹蕭·阿不底說了一句話:“母羊在拼命吃草,晃悠著腹下鼓囊囊的羊奶,向主人展示它的利用價值。”
在權力場最沒臉沒皮的事,便是在昔日的下屬面前一副討好的賤樣!
想當年幽州失陷(蕭思溫從來不覺得是自己的責任,大遼朝廷援軍無望,誰能在幾十萬大軍的圍攻下守住孤城),蕭思溫絕地反擊,把黑鍋反叩堂堂大遼皇帝耶律璟的頭上!耶律斜軫等人對他又是尊敬佩服又是謙恭。
而現在,蕭思溫已經淪落到要想方設計討好依附耶律斜軫的地步。蕭思溫心裡一直憋著羞愧和不甘,但更多的是無奈。
與許國議和的形勢無法左右,蕭思溫也漸漸失勢。他經常從夢中驚醒,記不得做了什麼噩夢,但那時便會想起許多年來得罪過的、有仇的、對自己不滿的人,實在太多,數都數不過來。
蕭思溫再次從塌上爬起來,等氣息稍平,便走到一副隨行帶的銅鏡面前,對著裡面瞧了一番自己的臉,又偏一下頭看看側面的輪廓。他伸直脖子,照著鏡子做出一副從容端正的姿態,只覺得自己的五官臉龐端正、儀表甚好。他漸漸找到了自信。
人世有起伏,蕭思溫相信自己能渡過此次難關。以後依舊是儀態四平八穩、忠心為國、身份高貴的契丹貴族。
蕭思溫用手掌輕輕撫平鬢髮,拿起帽子戴好,轉身走出了帳篷。
騎馬暢通無阻地走進王帳,許多遼國大臣已經到了,大汗耶律賢也坐到了屬於他的虎皮椅子上。蕭思溫上前以手按胸鞠躬,然後在靠前的地方找到自己的位置。
周圍的人正在議論紛紛。站在旁邊的乙室大王對蕭思溫道:“王帳密使回來了,稱許國皇帝的議和條件,一是議和的地方要在許國境內,二是大遼應派出有地位的人為使者,制定北院樞密使或北院大王。”
蕭思溫聽罷大吃一驚,沉聲問道:“何時的訊息?”
乙室大王道:“就剛剛。”
蕭思溫頓時眉毛都快皺到了一起,勢單力薄去敵國的地盤上議和,誰願意去?耶律斜軫現在是大遼最有權勢的人,他肯定不願意去……那便只有蕭思溫去了!
蕭思溫的一顆心又頓時跌入冰谷,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