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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半。
周柏元輕聲喊來了護士,讓幫忙拔掉沈惜霜手上的針頭。
護士動作不算特別輕柔,可沈惜霜都沒有轉醒。她就那麼乖乖地靠在周柏元的肩膀上,彷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一點防備都沒有。
事實上,周柏元的確能夠給沈惜霜這種安全感。她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逆鱗全部收回,整個人瞬間放鬆,睏意席捲而來。
周柏元幫沈惜霜按住手上的棉籤,等待血液凝固之後,他男友力十足地一把將她抱起。
這時沈惜霜才幽幽地醒來。她一臉懵懂地看他一眼,反應過來之後雙手緊緊勾著他的脖頸,腦袋往他的懷裡縮了縮。
周柏元低笑,胸腔輕顫:“你不怕我給你賣了?”
沈惜霜說:“我現在那麼醜,不值錢。”
周柏元輕哼一聲,沒有順著她的話說下午。
高大的男人抱著嬌小的女人從急診室一路走出來。
凌晨兩點半的B市,外頭還有些微火熱,但比起白天顯然好很多。
周柏元將自己那頂鴨舌帽摘下來戴在沈惜霜的腦袋上,是怕她剛高燒過後出來受涼。
其實並沒有那麼較弱,外頭更沒有室內涼,但他就忍不住這麼做了。
感觸最深的自然是沈惜霜本人。
帽簷被他刻意壓下,她就仰起頭偷偷看他一眼,看到他剛毅的側臉,鋒利的下顎線。
空蕩蕩的心在這一刻似乎全部被填滿。
時間就這麼不鹹不淡地流逝著,誰都沒有意識到,八月中旬的這一天已經是立秋。
秋天來了,那冬天就不遠了。
到了酒店時沈惜霜反而沒了什麼睡意。
在醫院那一覺似乎讓她回血了大半,這會兒也不發燒也不頭昏,更清晰的便是肚子餓。
董高峰醫院裡叫的那碗麵條早就結成了坨被無情扔進了垃圾桶,沈惜霜是一口也沒有吃到。
如果沈惜霜沒記錯的話,她連晚餐都沒吃。
這一路周柏元就像抱小孩子似的抱著沈惜霜,除了上下車時讓她的腳沾了一下地,彷彿她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沈惜霜的腳上還穿著從家裡出來的拖鞋,那一字拖鞋雙拖鞋是亞麻質地的,原本一塵不染的鞋底早就已經染了灰。她白皙的後腳跟以及腳踝全部裸露在外之餘,幾隻小巧的腳指頭也裸露在外。與外形不符的是,她的腳很小,雪白的腳指甲上做了精緻的車厘子色美甲,可比她這個人看起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