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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於文昊,本科畢業後就分配到了一家建築類的事業單位工作,至今已經工作十二年了。我有一個妻子,是我的大學同學,還有一個兒子,日子嘛過的很平靜且平淡。
事業單位收入比較普通,而且我是工作在一線的人員,並非朝九晚五的工作,一年內的大多時候都需要加班,我們一線的老員工都稱之為680,甚至比696還要內卷。
還好,我工作的十二年裡比較努力,終於當了個檢測小組的小組長,而且大家都比較的和諧,經歷過三年的米國佬製造的口罩事件,在今年終於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軌跡了。
昊哥,這為什麼這CMA評審資質也要我們這些個一線員工來弄,他們二線是幹什麼吃的?我艹,我們已經很辛苦了,工地送來的樣品要檢測,對生產企業的業務對接也是我們,和財物對賬也是我們,我艹它祖宗。
我拍拍新來的實習生小陳的肩膀,安慰他道:“牢騷發完了趕緊幹,爭取早點下班,再過幾個月你的實習期就滿了,爭取能轉正。”
小陳無奈的搖搖頭,發完牢騷還得繼續幹活,而且他的實習期的表現輪不上我這個小組長,也輪不上我們的大組長去評價,只得是公司的人事部門。
我幫他拿起一根30MM的鋼筋,放在拉力機上。然後又去前臺拿起6袋水泥的樣品拿回實驗室。
今天不錯,這些個實驗結束的比較早,7點應該可以下班。打過卡之後我趕忙來到車棚帶好頭盔騎上電瓶車飛速的往家裡趕,7點40準時到家,老婆又埋怨著我晚到家,喋喋不休的抱怨著工作上的瑣事,我從後面抱著她笑撫摸著她那及腰的長髮然後說道:“餓了,幫我熱點飯菜。”
老婆一把把我的手拍掉,臉頰微紅的說道:“結婚十幾年你就知道來這套。”
我嘿嘿嘿嘿的笑著,去冰箱拿出一瓶大綠棒子站在陽臺上喝了起來,點了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白白的煙氣,仰望著星空,這日子雖說是苦了點,但總歸是有些盼頭,有些念想的。
老婆把菜蒸上了,然後劈頭蓋臉的對著兒子罵了起來,兒子也不知道遺傳了誰的,從小不愛學習,彈彈鋼琴也是,人家小孩一節課學會的曲子,他竟然要三節課學會,老婆又喋喋不休的數落起了兒子。我看著老婆喋喋不休的數落兒子,本來想去調解一下,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在兒子的成長道路上我基本算是透明的,除了老婆坐月子我請了一個月的假在家裡幫忙,其餘的時候都是讓我媽過來幫忙的,什麼打預防針啊,兒子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