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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三聲槍響過後,這隻縫合怪只停頓了一下,上次和樊小娥“深入交流”之後,她教會了我莫三比克射擊法。
這麼近距離的三槍射擊,按照道理來說一般的感染者就算身體強悍也應該動作遲疑很久了,可是這隻縫合怪只遲疑了一下就繼續向我們揮拳頭。
我只能把手槍插在腰間,然後把鋼筋的一頭頂在牆壁上,一頭對著這隻縫合怪,當它的拳頭即將接觸到盾牌的一剎,我瞬間閃身開然後把盾牌抽走,這隻叼毛縫合怪拳頭直接打向了頂在牆壁上的鋼筋,它那巨大的力道使得鋼筋直刺入它的拳頭內,它的拳頭流出了黑色血液,它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又繼續向我們揮拳,我們只能在感染者堆裡閃轉騰挪了,被這叼毛打中一拳我估計內臟全部得破碎了。
我們邊退邊殺著這裡的感染者,可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了一隻縫合怪,而且這隻縫合怪的體型比剛才那隻還要大,這使得我們瞬間就陷入了絕境之中,天台上的感染者早晚有殺完的時候,等這些擋路的感染者殺完之後也就是我們身死之時,這種開闊的地方這種體型的感染者要弄死我們五人也還是比較簡單的事了。
撤退的時候我的腦門已經冒出了汗,脊背上也全是緊張和恐懼帶來的冷汗,如果是在地面上到是還好,弄不過還能跑,這他孃的在天台這種鬼地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我想讓樊小娥不惜暴露位置用狙擊槍來幫助我們,可是想了想過後覺得有些不靠譜,畢竟狙擊槍威力再大那也需要射擊角度不是嗎?而我們此時此刻在天台上,從樊小娥的位置射擊天台是一個向上的角度,除非是我們把縫合怪引到天台的邊緣位置,可這樣也就意味著這個引開縫合怪的人有可能會掉下去,我甩了甩腦子排除了這個想法,正當我準備讓大家從天台門逃跑的時候,樓下又發生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這聲爆炸聲一下炸醒了我,目前我們遇到的感染者之中,除了陳星星的姐夫張凱那個變態感染者之外,其他的感染者好像都吃爆炸,而且張凱那隻變態感染者也不是不怕爆炸,只是它變異之後應該是爆炸受到的傷害能夠利用身體內的細胞修復吧。
想到了這裡我就準備用火攻了,畢竟感染者再變異還依舊是碳基生物,碳基生物就沒有不怕火的,篤定主意之後我就對撤退的其餘四人說道:“揹包裡還有酒沒有?咱們用火攻。”
畢竟配合了這麼久,我們邊撤邊把揹包裡的高度白酒都弄了出來,一起有四瓶白酒,剩了三斤左右,這樣的量可不夠燒死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