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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尚且沉穩自若,你急什麼,走來走去平白叫人煩躁。”
呂虛不由向後看去,那便衣的太子坐在樹樁上,閉目沉吟,眉眼淡然,竟絲毫不見慌亂焦急。再看看自己旁邊這幾近放浪形骸卻好看如玉山將崩之人,不由咂舌,這些人…真是!
正在他鬱卒無奈之時,只聽一人喊道,“阮公子來了!”
呂虛回頭一看,還未看清人在何方,只覺身旁一身清風颳過,又轉回身,只見一身淡黃衣衫已經站在了太子面前,喘著氣手指前方,“虛凰山西面山腳別院,無守衛,不過三人,武功不弱。”
趙元衝雙眸一睜,立時起身。柳容辭卻在阮辛垣語畢之時已帶人縱馬而去,此時一對人已逐漸遠了。
呂虛有氣無力的坐在柳容辭方才坐過的樹樁上,看著已經不見蹤影的一干人,搖了搖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的阮辛垣,“喂,軟湯圓,賀連呢?”
阮辛垣不耐煩的躲開,咕噥道,“凶多吉少吧。”
見他一派安穩恬淡,呂虛只當是他也像柳容辭那般拿自己逗趣,便輕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了。半響後,老頭去而復返,拿了一件外衣給地上不知不覺睡過去了的人蓋上,這幾天沒日沒夜的盯梢,也苦了這人了。
看著那還一張一合的嘴,又暗自發笑,只覺自己也真是的,跟個孩子較什麼勁,平白大了人家四十多歲。
再說賀連這邊,已是漸漸招架不住。
這人身法快似鬼魅,噙著笑,卻招招致命,賀連幾次避過要害,直至半身血流不止。
眼前陣陣恍惚,賀連心中念道,柳容辭若再不來,自己丟了性命事小,小爵爺怕是再也無救了。
眼看那人嘴角一抹冷笑,手指如劍向自己咽喉奪來,雙腿卻是再也移不動分毫,賀連認命的閉上眼。
意料中的一劍封喉並未有所覺,耳中忽聽得“錚”一聲,忙睜開眼,卻是那人捂著手退開數步,正冷冷盯著牆上之人。
小院外的騷亂之聲逐漸清晰,賀連終是鬆了口氣,看向站在牆頭上的柳容辭,只說了聲“幸不辱命”便昏了過去。
柳容辭從牆上躍下,站在那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只見他此時此刻仍不見絲毫慌亂狼狽,不由吃驚,故淡淡一笑,“越惜秋?”
此人正是世襲威遠將軍越景的次子越惜秋。據說這越惜秋從小便得了怪病,性情古怪,且又是庶出,因此傳聞說是一直養在府外別院,與家人並不來往。可若說是不來往,越景又怎會將這九桅給了他呢?雖然越景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