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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方繫有專業的稅務團隊,而且南方繫上市,所有賬目都是公開的。”
“南方繫上市不代表南方系每一個子公司、南方系投資的子公司都上市,”黎嘉洲把陶思眠攬到懷裡,“但這只是我個人猜測,法律不以推理定罪,就是允許在事實和可能之間存在一個演變的過程。”
“如果真的是二嬸,”陶思眠隱隱約約有些擔憂,“那陶然……”
不止陶然,還有陶二叔,主要是陶爺爺,該怎麼辦。
陶思眠和黎嘉洲把所有校刊翻完,留下了陳潛和周識理茶葉關聯的幾本,然後陶思眠屈膝靠在黎嘉洲懷裡,給陶老爺子打了個漫長的電話。
陶老爺子聽陶思眠細聲細氣說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她和黎嘉洲之後的打算。
陶老爺子沉默。
良久之後,他說了四個字。
“各得其所。”
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陶老爺子望著手機,想起了陶行川和安雅。
他越是人老,越是臨近生命的盡頭,越是感慨天命不可為,人應得其所。
當年,如果換個人去現場,換兩個人去現場,都不會殉職,但安雅和陶行川去,就一定會。
陶老爺子深深地知道,陶行川和安雅都太剛正,太灑脫,太耀眼,一切為了理想,一切為了真相,當生則生,當死則死,無所畏懼。
沒有人性怯懦、慌張、自私的人,只有死人。
所以陶行川和安雅的結果,從一開始就是天定。
陶老爺子不在乎其他所有事情,他只希望陶思眠比他父母懦弱一點,膽怯一點。
活著,就好。
夜色深沉如墨,山上的花草都宛如寫意般安靜地佇立在夜色中。
偶然有一兩顆星星,又閃得不太真實。
時明時滅。
第二天天沒亮,黎嘉洲送陶思眠趕早班機回霍爾斯。
黎嘉洲難得換了臺亮眼的大牛開,好巧不巧,被同樣早班機出差的南方影視製片人拍了車發到群裡。
製片人在感慨有些人二十出頭就開八位數的車,自己拼死拼活起早貪黑在A市連套像樣的房子都買不起。
有的人吹捧製片人,有的人感嘆同命相連。
好巧不巧,有人認出了男生是晶科地產、南方影視太子爺,而女生居然是南方系父母雙亡孤苦無依的長公主?
這是什麼神仙戀愛。
陶思眠在飛機上舒服地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