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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洲一八八,灰色衛衣和棉面運動褲穿得俊朗蓬勃,寬肩修頸,長腿筆直,收腳處露出一點好看的裸踝。
他走近些,陶思眠看清了那張讓女主耳紅心跳的臉。
稜角如刻,眉眼深邃狹長,鼻樑挺拔,唇線細薄,稍稍朝上翹時,似多情又薄情,活脫脫一個迷人又耀眼的……混蛋。
對初見的人用這個形容詞顯得不太禮貌,陶思眠默默把腦海裡那個小胖子學霸揉巴成一團,道了個歉。
見對方還在朝這邊走,陶思眠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不小心靠在了他桌邊。
“不好意思。”陶思眠趕緊起身。
“沒關係你靠,那個……我們中午好像碰過面,”黎嘉洲把手裡的快遞放在桌上,提醒道,“簡餐店,洗手間。”
陶思眠想起來了,雖然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還是再道:“謝謝。”
“沒事。”黎嘉洲想了想,不緊不慢回了兩個字。
其實,剛才一進門,黎嘉洲就認出她了。不只是中午,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好像與她認識很久一般。
但這樣的搭訕太過老套,黎嘉洲話到嘴邊,還是沒能說出口。
陶思眠見黎嘉洲沒別的話說,便低頭做自己的事。
黎嘉洲一臉淡定地站在旁邊,拆快遞的手微微發抖。
程果想到了彌補的臺詞,拉著女主和導演說戲。
攝像去了陽臺抽菸。
三月春光在外,陶思眠和黎嘉洲卻好像被關在了一個狹小透明的空間裡,外人不進來,他們出不去。
也是在這一刻,陶思眠意識到兩個人的距離……似乎有些近了。
她清晰地聽到了他的鼻息,感受到他裹挾體溫的肢體動作,他應該握著鑰匙,鑰匙試探著劃破快遞盒上的透明膠。
“撕撕拉拉”的聲音緩慢連續地撞擊耳膜,神經牽扯出一股酥麻的癢意……
陶思眠不著痕跡站遠了些,順勢將耳前一縷碎髮勾至耳後。
黎嘉洲就順著她的動作偷偷看她。
陶思眠是典型的美人在骨,身線纖展,露出來的面板白皙輕透。
她抱著一疊資料在看調鏡,大抵昨晚沒睡好,她半眯著眼,模樣懶散又安靜。
黎嘉洲禮貌但艱難地挪開視線,餘光卻不自知地落上她圓潤小巧的耳垂,上面好像覆著一層細軟的絨毛,又像單純鍍著光,絨毛是他出現了錯覺。
可到底是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