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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正要回絕第二次,一隻手從黎嘉洲手裡拿過小餅乾塞到陶思眠手上。
“知道你脾氣,但大家都收了,你就當給黎大佬一個面子。”許意菱暗示陶思眠道謝,秦夏幾人接連附和。
陶思眠眉頭緊了一下,想想不是什麼大事兒,便道:“謝謝。”
不知道這是她今天第幾次給自己道謝,可她每次說,好像都有和前一次不一樣的感覺。
她說,謝謝。
黎嘉洲跟著程果他們站在門口送劇組離開。
黎嘉洲反覆嚼著這兩個字,心坎上像爬了只螞蟻,熱熱麻麻的,他喉嚨忍不住滾了滾。
樓梯上。
有幾個人把餅乾拆封了,議論說好吃。
秦夏贊同:“黎大佬好像沒有說的那麼壞脾氣,就是話不多。”
他話還不多?陶思眠奇怪地睨了一眼手裡的餅乾,思緒淹沒在大家“缽缽雞”“火鍋”“烤肉”的晚餐投票裡。
而寢室。
黎嘉洲剛關上門,便對上室友頗有深意的笑臉。
宋文信:“不是說拿份資料歇會兒就走嗎?你這歇會兒可歇得有點久。”
黎嘉洲:“我馬上就走。”
“別急啊,”程果攔住他去路,“不知道是誰,平常桌上東西動都動不得,今天不僅把全部家當都掏出來,還隨便拿?”程果嘖嘖道,“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有什麼我們沒發現的小狀況啊。”
程果分析道:“已知您性取向確定,我們劇組單身女生就兩個,一個秦夏,你話都沒有和她說,一個陶總……”
“平常你們也有拿啊,”黎嘉洲打斷他,邏輯清晰道,“劇組小孩是不是都是學弟學妹?”
程果點頭:“是啊。”
黎嘉洲:“他們是不是第一次到我們寢室?”
程果不明所以:“是啊。”
“是啊,”黎嘉洲三兩下找好資料,一本正經地對室友道,“所以學弟學妹們第一次來我們寢室,我們作為學長,難道你們不覺得我們應該熱情好客一些,給他們留下一個溫暖美好的印象嗎?”
程果和宋文信對視,好像有點道理?